因为她时不时就能给她,意想不到的温暖。
黎言之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煎牛排也是,祁蔓站在她身边侧目,面前的人侧脸平静淡然,目光深邃,她一双美目就看向煎锅,眼也不眨,专注的仿佛在做什么重要试验,祁蔓抿唇笑:“放黄油。”
她说,黎言之做,这样的配合似乎得心应手,毕竟在床上,她们也是这么合作的。
油花噼里啪啦,祁蔓回神,黎言之已经用夹子翻牛排了,香味袭来,她说道:“煎一块就行了,我等会下面条。”
“你怎么不吃?”黎言之转头,祁蔓竖起受伤的手:“忌口。”
见到她手上的纱布,黎言之平静的神色有些波动,祁蔓道:“没事,伤口不大,就是要打好几针。”
她说着靠在黎言之肩膀处,用头蹭了蹭,像只猫一般寻求安慰,黎言之下巴有发丝擦过的柔软,她紧绷的下颌松了松,开口道:“打针我会让医生过来这边,你暂时就不要出门了。”
祁蔓轻蹭的动作一顿,身体僵住,半晌没出声。
其实黎言之以前并没有干涉过她的出入,也从来没过问,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喜欢自己出去了。
祁蔓记得有年陆乔过生日,她去庆生,玩到忘了时间,晚上没回来,第二天回别墅就看到黎言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她。
她生气也不会斥责吵架,或者骂什么难听的话,她只会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看的祁蔓心底发凉。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黎言之再也没来别墅。
祁蔓以为她生气了,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挽留时,她又回来了,那天黎言之喝了几杯酒,做完之后抱着她,说不喜欢她出去。
她鲜少露出那种表情,祁蔓突然觉得,她是因为看不到自己而生气,是因为想每分每秒和她在一起,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开始过独守空闺的日子。
以前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哪里不对,现在才恍惚,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祁蔓往旁边退一步,见黎言之把牛排放在盘子里才说道:“可是我已经和医生约好了,下周还要过去。”
黎言之侧脸绷着,连声音都带着两分紧绷:“哪个医生,我安排她过来。”
祁蔓接过她盘子,装作没有看到她异样神色,一脸自然道:“还是我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