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笑:“怎么?你也有研究?”
“没有。”祁蔓轻笑:“我来大会之前被朋友带去过,一点用没有,还是会碰到晦气的人。”
晦气的人?
黎蕴眯眼,眼底有刀子,和祁蔓余光扫在一起,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忽闪而过,唐韵道:“说起来我也要去拜拜,最近公司事太多,有些水逆,黎蕴,我们一起去吧。”
“好。”黎蕴刚应下,空姐过来和她们打招呼,要起飞了,祁蔓靠窗,有帘子遮挡,她掀开帘子,外面天气阴沉沉。
从那天下雨开始,这天气就时好时坏,偶尔一场暴雨,偶尔晴空万里,她们刚刚来的路上艳阳高照,现在要起飞天却阴沉下来,连带祁蔓眉头皱起,她松开帘子,回答空姐几个问题后听到何辞道:“天阴了?”
祁蔓附和:“嗯。”
“可千万别下雨。”
何辞道:“我最讨厌下雨坐飞机。”
祁蔓摇头:“应该不会。”
她这张嘴就没灵验过,谁知道这次还真灵了,果然没下雨,外面虽然不是艳阳四照,但也没飘雨丝,何辞从飞机上天就靠椅背上休息,和她说着说着就睡了,祁蔓转头,看到她头挨自己肩膀闭目浅眠,她从空姐那里要一条毛毯披在何辞身上,对面唐韵道:“睡着了?”
祁蔓面带笑,有些宠溺:“睡着了。”
“这孩子跟你真好。”
确实很好,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要和自己回家,也不怕自己是坏人,缘分真是奇妙,她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能亲如姐妹。
反观她和张春山,世上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却如陌生人。
唐韵感慨:“我以前有个朋友,也特别好,我们去哪都要一起,上学,毕业,工作,旅游,别人都笑我们是连体婴。”
虽然唐韵没有说是谁,但祁蔓刹那就想到黎言之的妈妈,以唐韵对430这么执着,八成就是她,唐韵道:“不过我们后来还是散了。祁蔓,人生能遇到一个知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要好好珍惜。”
祁蔓偏头看何辞,说害怕坐飞机的她睡的比谁都沉,她失笑看向唐韵,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