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秦狰侧头看向范阿姨,“范姨,怎么了?”
范阿姨闻言这才放心的继续往前走,将手上抱着的大纸箱朝前送了送,和秦狰说:“这些都是上半年陆陆续续送来的信,我给给您整理好了,秦先生,您要看看吗?还是像以前一样直接放去仓库?”
秦狰摇摇头:“不用看了,直接放去仓库吧。”
“嗳,好的。”范阿姨应了声,抱着箱子走了。
待客厅又只剩下他和柳寻笙后,秦狰一垂眸就瞧见了抱在软枕头坐在他身边,双眸一眨不眨盯着他望的少年,秦狰眉尾挑起,唇角微微上勾,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还想问那些是什么信?”
柳寻笙脑袋摇的很厉害:“没有没有。”
虽然柳寻笙的确好奇,但他总不能什么都问吧?古往今来信都是及其私密的交流物件,偷看别人的信是种不好的事,所以他不会干,就算好奇也不会问。
早就将他看穿了的男人不信他这番说辞,轻轻嗤了声说:“那些是别人写给我的感谢信,或许也写了别的什么,但是没必要看。”
“感谢信?还很多?”柳寻笙咦道,“秦先生你帮了很多人吗?”
秦狰淡淡地“嗯”了一声,语气轻飘飘的。
随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柳寻笙:“阿松走了吗?”
“还没有呢,我刚刚给它拿了一小碗米上去。”柳寻笙回答他道,“阿松感冒了,飞不动,可能要多住一段时间了。”
说完柳寻笙又抬着眸子偷偷觑秦狰:“可以吗?秦先生。”
“它睡的是你的房间,你没意见就行。”
秦狰能有什么意见?
反正小牡丹有床睡的时候还馋他的床,现在没床睡了岂不更眼馋?
结果柳寻笙认真地想了想后却说:“可是它吃了秦先生你家大米诶。”
秦狰有些无奈地看向柳寻笙,问他:“笙笙,在你眼中,我是那种吝啬几碗大米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