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失声:“还有下回?二婚?”
“瞎说什么呢?”苏千惠无语地瞅了他一眼,“明年他们结婚纪念日送呗,你又不是参加完婚礼就要和柳寻笙绝交了。”
席玉叹道:“也是。”
等到吃饭时,婚宴也就分了两桌,年纪辈分大的就坐一桌,像沈听弦和苏千惠席玉、柳寻笙秦狰等“同龄”人就坐一桌。
趁着柳寻笙和秦狰去家长桌敬酒时,苏千惠偷偷和沈听弦打听:“沈先生,冒昧问一句,寻笙真是你七叔的儿子吗?”
沈听弦点头:“是啊。”
“那他怎么不姓沈?”席玉接话道,“而且太年轻了吧?”
沈听弦大手挥手,满不在乎道:“没事,我七叔也不姓沈啊,他姓谢。”
苏千惠:“……”
席玉:“……”
沈听弦扒了两口米饭,见苏千惠和席玉表情复杂,笑道:“哈哈,寻笙是我七叔的干儿子,不是亲儿子,你们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可苏千惠和席玉却觉得,就算他们没有误会什么,这关系也很奇怪啊。
苏千惠和席玉对视一眼后低头继续吃饭,罢了,这些有钱人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们是不懂的。
并且席玉还注意到,靠近婚宴场地门口的一张桌子那还有两个人,一高一矮,矮的那个就像是坐在桌子旁,等几分钟后席玉回头再看时,那处又没人了。
婚宴结束后,临走前席玉还特地看了下,那桌子的饭菜也几乎没动过,只是少了两个虾皇饺子。
晚上,这本该是秦狰和柳寻笙的“洞房花烛夜”,可柳寻笙却没心思洞房,他忙着算今天这场婚礼他们收了多少份子钱。
秦狰也在看份子簿,一边看还一边吃银喉山雀阿松送的“份子钱”——那几颗羊奶果。
他看份子簿不是在意份子钱总数,只是想找一个人名,而他也的确在名单的最末找到了,那是两个人合在一起的:阿驳和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