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双目迷离,白皙的两颊染上红晕,饱满的双唇娇艳欲滴,头发被她拢至腰后,露出锁骨,曲起的手臂令领口大敞,衣内风光一览无遗。
他想自己此时的眼神应该是十分露骨的,可是当他用炙热的目光对着她时,她并没有回避,反而以更大胆的眼神望向他。
这彷佛是一种信号。
他把她带离酒吧,她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从上车开始便闭上眼假寐。
红绿灯路口,车子停下,许明择转过头看她,她正好睁开眼,她眼底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井,将他一直往里面吸。
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以往每一次醉酒后的她总能给他带来无数的惊喜。
她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只需一个眼神,既能让他弃甲投降。
今晚他不想再和她玩眼神游戏,不想再去猜测试探,他欺身,扶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上她的唇。
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安静地接吻,她的头靠在他肩上,伸出舌头与他交缠,承受着他的挑逗和爱抚。
久违的气息,独属于她的,介于女孩的清纯和成熟女性的轻佻,他发了狠地咬着她的唇,逼迫她张开口,舌头探入,刷过她口腔内每一寸,吮吸着她的舌头。
她和记忆中一样,无须多久,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按在她后脑勺的手逐渐收紧,另一只手摸上她一边的乳房。
裴嘉桉的身子越来越轻,他的力气太重,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交缠的唇舌一刻也不得分离,她迷迷瞪瞪地小口踹气,沈溺在男人的疯狂索取里。直到胸前被一只大掌握住,她忽地睁大了眼。
理智回笼,她大力地推开他。
两人的身子分开,冷气吹得她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令她清醒不少。她看向他,男人背着光,脸色阴沈,伸出的手在空中握成了拳。
裴嘉桉皱起眉,酒精误事,她一个有夫之妇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车上交颈热吻,还吻得难舍难分。
难堪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救命铃声响起时,她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姐,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我要跟陈培文离婚,你过来把曦曦带走。”电话那头,裴嘉桐的声音冷静得彷佛不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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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了留言和猪猪也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