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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上了车,一路都一言不发,一直送她到楼底下,他也跟出来:“你醉了,我送你上楼。”
乔歌混混沌沌,走一步悬一步,踏不实,他是个男人呐,她是个女人呐,她为了他的前途,喝成了个爹妈不认,送她上去不应该吗?
她不敢胡思乱想,依了他,带着他上电梯——一楼——二楼——
她作势倒在他身上,他拉着她的手,一寸上,一寸下
对不起——她伏他耳边说,热乎乎,酒香气,痒痒——
他侧过头看她,电梯灯光刺目,她看不清他表情,却盯在他一张一翕的嘴唇上——你对不起我什么……
电梯门哗啦开了,他往后退,她往前进,没站稳,大概是。
她扑到他怀里,伸出水葱指头抚他脸颊,轻轻问——疼么?
程嘉安看着乔歌,醉光含春,娇柔旖旎,他眼皮一跳,双手就向前兜住她,如火的人,燃燃就烫了他皮肤,他目光微暗,呼吸并着她呼吸,她双手一勾,勾住他脖子,拉了他往她身上靠,肉贴肉,他垂眸,她开领的衬衫底下是深深的胸窝,挤出两坨浑圆,那浑圆曾经也引过他目光——那时他想,这女人的胸真好看,是少有的型好,肉好,色好——现在看她,觉得她更是如盛夏的花,开得更满了,更艳了。
他贴紧了她——你摸着就不疼——他没说这话,嘴忙着亲她,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嘴唇,她的下巴,脖颈——他心下牵动,矮了身子,舔她的锁骨和前胸——白茫茫一片!
胸衣还是那件大红,给她身子的白一衬,热辣辣的,他在她胸间吸了口气,香的——他的胸衣,他懂怎么解,一只手就可以。
她的一对儿乳,怎么那么满,怎么那么好看,他怔了一秒,伸了手去抚揉,揉呀揉——揉得她小口呻吟,猫儿叫春,春——她真是个春物,他裤中肿胀,磨在她两腿间,疼——顶着她摩擦——不够的,他还要用嘴吻,叼住她小口依依……要你叫……
两片唇上下在那乳尖的果蕾上一抿,她微微一颤,抱住他头,又推又拉,力从外向内使劲儿,他四十多的男人,怎地不懂她个小丫头的心,他扶了扶她的腰,捏腰窝,伸了手往下压……裙子里的臀,滚滚圆圆,腿儿呀袜儿啊他一路摸下去……
舌尖也触着她的乳尖尖儿,稍离,拉出银丝来,他的津汁还是她的奶汤儿……沾了湿,她底下更湿,隔着布料,他手都润……他再能绷得住,底下那物事都绷不住——活脱脱要跳出来沾了那湿往她内里钻。
她乳晕是草莓红,粉彤彤的圆圈,他忍不住地伸了舌头舔上一周,像舔冰激凌,不过瘾,上下划过两粒硕果,大了点,他就用牙齿轻啮,她哼哼唧唧,垂了脸,收着手臂,看他,轻轻拍他,鼻音浓重——讨厌——她可不厌——他嘶流吸着,唇口附近的胡渣扎得她嫩肉肉疼——疼又痒——他咂咂作声,啃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骨头都酥,下面春潮一股一股——热得没边儿,痒得发麻。
“好吃吗……”
“好吃,你奶子真好吃……”
啊呸!乔歌推他,又搂他,他咬她耳朵,绕着耳廓舔——好像比上次见了大了……看来内衣选对了……
什么滋味?
甜,甜,透着奶水儿味儿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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