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男人沉浸床笫之欢,大概最怕听到的便是“软”字。
周昭不信邪,低头看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瘫肉一团,失了刚才的劲道,在两股之间耷拉着脑袋,他不由地伸手握住那不争气的一物,来回撸弄几番,一抬头就对上许弄弄在黑暗里发亮的目光。
他探过一个手拉过她,一掀,给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后入。
撸得直了点儿,似要急于证明,向前顶,在许弄弄两圆冰凉的臀片里挤,挤到肉口处,前头触着些浓热液汁,烫得一乍,他伸过手去扶她,贴着她后背,用力向里撞,撞得许弄弄底下剧烈收缩,箍夹了他一下,他百骨销魂,不由地轻呼一声,手指绕到她垂坠的乳圆上,饱满丰盈,揉捏,搓握……
然而再动一下,他便又颓下阵来,那物没逞多久的威风,便又从许弄弄的肉臀缝里无奈退出来,成了软亵的泥巴,垂头丧气,缩到褶皱的黑污松垮的老皮里,底下悬着的两颗卵肉更是无用倦怠,好像他多余长了那二两肉。
怎么就不行?
他越慌越硬不起来,手心儿都发涩,心有不甘,又生恐惧,底下那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扭腰,从床上半坐起来,胳膊撑着身子,向后仰,抬起脸看他——
那副冷静的面无表情似乎在无声里透着股讽刺,周昭发了狠,伸手揽住她脖子,拉她靠向自己:“舔舔,宝贝……你舔舔它……”
许弄弄顿了一下,看他使劲儿地撸弄自己,想得不能得的一脸焦虑,忽然同情起这人来。
她想起当日拍《承欢艳记》的戏,也有一场女口男,只是当时,她和那人……
她不敢往下想了,周昭既是她丈夫,她就不得不怜取眼前人,顺着他手指的指引,她微微抬头,张口——
入口即化——滚热滑润——她口里混着他和她液,水水交融,他不禁一颤,全身毛孔缩了两缩,那物便在她嘴里胀了几分,她刚开始还觉得不过是带着点膻腥的死肉,这会儿,她倒觉得她嘴里那肉似乎活起来。
他耐着性子指导她——
对,弄弄,含住它……用你的舌头舔——对,舔肉上头,别用牙齿挂到……嗯,嗯,对,就是这样,吸一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你的小嘴好柔软……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肉又死下去——真奇怪。
他见她吐出那肉,摊在手心里,仔细瞧着,不觉心中大受打击,可又不敢表露太明显,只抽回自己的废软一物来,慌乱藏进裤子里去——
“今天我状态实在不好……你也是,怎地就不骚?”
许弄弄见他恼了,倒是笑了:“大概因为你没给我下药……”旧事再提,周昭面上就再也挂不住了,气哼哼地整了整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
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下药……他脑中一片迷沌混乱,似乎有了什么猜忌,但心中不敢落实,只能讪讪洗澡去了。
自那以后,他没再求欢,倒是往外跑得勤,一宿不归也有,许弄弄也懒得管,气都不气,揣一张卡到处刷,买买买成了主要生活内容,她也想明白了,婚姻既是一笔交易,那么谁也别较真,既然她选择了做高干贵妇,那就得拿出点儿样子来。
做头发,美甲按摩,左手一个channel右手一个i,蹬一双恨天高,扭出名媛的腰肢来,积怨和痛苦似乎总要有个出口,对自己好又总不会有错。
所以,越美好的女人大概越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