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的姑娘没有多少劫后余生的欣喜，而是质问四人的来历。

“是的。”

昭君知道这是伪神族对新人类的称呼。

“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小和越看她越觉得奇怪，这好像就是个普通人啊，但是为什么不怕死，刚还有不俗的实力，现在怎么这么弱？

“叫我小芳就好，什么杀我？呵呵，那有杀戮，我们和你们一样不会死的，就是门派试练，被你们这一搅合，我这次试练搞砸了！”

“不会死，那你们怎么越来越少？”

“优胜略汰，失败者只能成为剩下人的嫁衣，让别人代替着活下去啊，要不只能都沉睡。”

“试炼赢了不用沉睡？”

“是啊，灵魂是不灭的存在，死亡只是失去记忆，这样活着人吸收试炼失败人的灵魂就不会沉睡了。”从小芳口中，小和知道了伪神族残忍的生存方式。

伪神族一样被信息过剩的沉睡困扰，他们竟然通过自杀式的试炼，优胜劣汰，让活下来的人吸收死去人的灵魂，所有他们人才会越来越少，内斗不止。

“这不是养蛊吗，真的可以通过这保持清醒吗？”

“当然可以，我三师兄通过了试炼，不仅不会沉睡，还实力大增，现在是门派内的顶梁柱！”

小芳不是没怀疑过这方法，但是每个门派都有成功例子的，而且就是不成功，那些死去的试炼人员也可以在师门长辈那里复活。

“这是怎么回事？”新人类研究灵魂不少，但是从没有碰到过这情况，灵魂都是独立的存在，怎么可能相融？

小和看着小芳，询问她意见：“你能让我看看你灵魂情况吗？”

“我被你们抓住还不是由你处置，问我意见干嘛？”伪神族在钱军印象中是敌人，所以小芳被限制住了行动。

“每个灵魂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不愿意，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你的灵魂意志，再厉害的神也不行，记住，你是独立的人！”

“当人可以脱离躯体存在时，那就没有所谓的俘虏，更不可能有存在能限制灵魂自由，能限制的只有灵魂自己，你认为被抓，认为别人可以掌控你。”

“人？人是什么？我们是人吗”小芳不明白这些，她能到现在还醒着，就是通过了几次试炼，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至于人是什么，他们活着的伪神族早就忘记了。

“要是你们都是这样活下来的，那肯定不是人，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发自灵魂的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这生存方法，在小和看来也是灵魂的永生，靠灵魂方面吃人活下来的，这样肮脏的灵魂怎么可能还是人？

“那你来吧，我全力配合，早就不想活了！”这样的规则她无力改变，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活下来，所以她才不怕死。

小和深入她的灵魂，慢慢梳理各种信息，终于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不同的灵魂是无法相融，但是灵魂里的形同信息可以交融，一个人的灵魂中，是可以暂时住下两个其他真魂的。

因为一个人有三魄，所以在灵魂卸下防备后，是可以暂时允许三个真魂存在的，但是不交融就是不交融，就是原主人欢迎，两个客人也会很快回家，同时带走自己的灵魂和其中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