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升腾,或许这是最后的一道屏障,让格桑看不太清楚叶应武的轮廓,但是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叶应武顺着衣襟和肌肤滑落的双手。娇躯微微颤抖,格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叶应武有些诧异的迎上她的目光。
迟疑了良久,格桑声音颤抖的说道:“夫夫君,我不会”
看着格桑带着五分羞涩、五分好奇的眼神,饶是叶应武已经被她刚才无意之中挑动起来心火,也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要是会的话,那某头上岂不是绿油油了。
当然,对于一个动情的女孩,这话万万不可说出口,叶应武只是小心翼翼的将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格桑抱起来,缓缓放入木桶之中,温热的水将格桑身上最后一层衣衫彻底浸湿,格桑玲珑剔透的身躯,实际上在叶应武眼前已经没有任何阻拦。
叶应武到底是身经百战的人了,自然不会在一个小姑娘这里折戟,伸手解开最后的内襟扣子,将湿透的内衫在格桑面前晃了晃,格桑羞涩之下,急忙伸手去抢,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暴露在对面某个家伙眼中。
“扑通!”一声水花翻动,格桑扑进了叶应武的怀里。
“美人儿这么着急投怀送抱,还真是让某受宠若惊啊。”叶应武略带调笑的说道,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可以上下其手的机会。
格桑有如一泓春水,彻底软瘫在叶应武的怀里。
叶应武将她拦腰抱起,用早就准备好的锦布小心为格桑擦拭干净,自己也迈了出去。虽然龙舟上空间有限,不可能给叶应武搭建一个偌大的温柔乡,但是想要享尽鱼水之欢还是可以的。
卧倒在柔软的被褥上,格桑有些不自觉的伸出手臂环上叶应武的脖颈,轻轻凑上前在叶应武的唇上印了一下。女孩柔软温润的嘴唇,显然让叶应武最后的理智都丧失殆尽,迎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叶应武并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房间的隔壁,摇曳的烛火下,惠娘饶有兴致的翻了一页书,只不过这小丫头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一本随便抽出来的诗集上,而是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当听到自己实际上还颇为熟悉的喘息声时,惠娘不由得轻轻一笑,合上书本,摇了摇头:“这样回去也好给婉言姊姊交待。”
话音未落,她小心的吹灭了烛火,扯过来被褥:“没想到格桑姊姊平日里寡言少语,看上去虽然不柔弱,但是绝对也非絮娘姊姊那样‘身强体壮’之人,怎么第一次就能支撑这么长时间过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很快惠娘就笑不出来了,勐地坐起来,狠狠捶了捶墙壁:“你们两个,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过似乎隔壁的那两位,根本就没有打算搭理这边的唿喊。
叶应武勐地睁开眼睛,天还不过蒙蒙亮,不过昨天晚上即使是关上窗户都能听的甚是清楚的雨声终于消失了,说明这场笼罩在淮北多日的春雨终于结束。
格桑缠在自己的身上,脸颊上带着尚未完全退散的红晕,女孩的唿吸很是平稳,星眸紧闭,可以看得出来昨天很是劳累。叶应武虽然尽力轻手轻脚的起来,不过毕竟两个人是贴在一起的,格桑轻轻呻吟一声,一下子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叶应武。
“夫君!”格桑有些惊慌的坐起来,想要伺候叶应武更衣,虽然是第一次侍寝,但是规矩她还是明白的。
叶应武自己随手套上衣服,而惠娘和晴儿早就等候在外面了,见到叶应武站起来,急忙捧着叶应武的甲胄走进来。对于叶应武来说,久在沙场,披挂甲胄已经是家常便饭,根本用不上别人帮助,但是能够享受自家小妻子伺候,叶应武自然也不会放过。
凑过去在格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叶应武笑着说道:“格桑你好好休息,不要起身了。”
格桑却并没有笑出来,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叶应武:“夫君此去,可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不只是叶应武,就连旁边的惠娘和晴儿都是怔了一下。之前叶应武出征,大家实际上都不太会问这个问题,毕竟一来叶应武总是胸有成足的样子,二来所有人都不想听见什么不好的结果。或许是因为格桑还没有睡醒,又或许是因为格桑之前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分别,今天没有丝毫犹豫就问了出来。
叶应武看着格桑,也看着惠娘和晴儿,一把拿起旁边自己的佩剑,霍然抽出,上品的龙泉宝剑在晨光之中闪动着秋水寒光:“某戎马倥偬多年,纵横所向,哪一次不能凯旋?!”
之前按照叶应武的吩咐,禁卫军骑兵已经在河堤上列阵等候。晨光熹微之中,大明最精锐的禁卫军骑兵,排成整齐的队列,而相应的,整个运河上的护航水师战船也全都落锚,所有的水师士卒都负手站在船舷一边,向这些准备北上的大明精锐致以海军最高的站坡礼节。
叶应武手按佩剑,大步走下龙舟。
“恭送陛下!”镇江府水师将军张顺一拱手。
“恭送陛下!”水师将士同时吼道。
而禁卫军全体也是同时在马背上挺直腰杆。禁卫军体系实际上并不只包括禁卫军,还有六扇门和锦衣卫实际上都应该算作禁卫军体系,当然了,在禁卫军体系中还有一支不容忽略的军队,就是大明镇江府水师。
很多不懂大明军队编制的人,肯定会以为镇江府水师作为一支成立颇早的叶应武体系内水师船队,肯定是作为大明海军在内河的中坚力量,但是实际上镇江府水师是属于皇家直属,禁卫军体系的一部分,也是少有的在海军各支队伍全都改名为舰队的情况下还保持水师称谓的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