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段叔的秉性,在他出来之后,若是知道你们拿到了鬼王令,为了抢到那玩意儿,必然是不惜害掉你们的性命的。”白夫子说。
“段叔要怎么做是他的事,但我有自己的做人准则,有自己的节操。”我道。
“到时候小命没了,我看你去跟谁讲准则和节操?”白夫子瞪了我一眼,说:“这次叫你来,就是跟你讲这个的。不管你最后怎么决定,我都建议你回去跟易八商量一下。在风水上,易八算得上是一个大师,怎么才能把段叔他们困死在驸马墓里面,他应该是知道的。”
白夫子也没什么别的要说的了,在跟她告了辞之后,白梦婷开着z4把我送回了古泉老街。
“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你跟白梦婷好久没见,得在外面过一夜才回来呢!”易八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啊!
“我可是个正经人,能做出如此不正经的事儿吗?”我没好气地回了易八一句。
“白梦婷带你去哪儿了啊?”易八问我。
“你猜。”我跟他卖了个关子。
“三合园。”这个易八,还真是聪明,居然一猜就给猜准了。
“你怎么猜到的啊?”我问。
“咱们刚从驸马墓回来,白夫子肯定是会关心关心我们在那儿干了些什么的啊!白夫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不会亲自上门来问我们,只会让白梦婷来请初一哥你。”易八说。
“白夫子说段叔没死,他在出来之后,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甚至有可能会要了我俩的性命。”我道。
“你把那破木牌的事跟白夫子说了?”易八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
“她给了你个什么建议啊?”易八有些好奇地问我。
“白夫子说,段叔现在还没从驸马墓里出来,以你在风水上的本事,是可以把他困死在里面的。”我把白夫子的原话,跟易八大致说了一遍。
“几十年过去了,白夫子骨子里的那股子狠辣劲儿,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消啊!”易八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道:“白夫子说得没错,防患于未然,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你决定采纳她的建议?”我问易八。
“你呢?”易八反问我。
“段叔要怎么做,那是他的事。咱们不能因为他跑出来之后,有可能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们就抢先一步把他的性命给害了啊!作为相人,害人这等事,那是万万不能做的。”我道。
“我们道家之人,亦是不能胡乱害人性命的。”易八接过了话,说:“白夫子和师叔之所以没能走到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俩道不同不相为谋。白夫子改变不了我师叔,我师叔也改变不了她。”
“白夫子是属于哪派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易八。
“她没有门派,可以说是自成一派。不过听师叔说,她的本事远在他们几个男人之上。”
“你说的那几个男人,不会是我师父,你师叔,还有孔老汉吧?”我问。
“我要说他们三个联手,都不是白夫子的对手,你信吗?”白夫子的厉害我知道,但易八这话,还是让我大大地吃了一惊。
“白夫子有这么厉害?”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当然。”易八接过了话,道:“她要是不厉害,咱们能凭着她那虎笛,顺顺利利地走出驸马墓吗?”
“白夫子说咱们去的那个村子叫地煞村,还说她当年和你师叔,还有我师父一起去寻过,但没能寻到。”我看向了易八,问:“你当时是怎么找到那村子的啊?”
“我要说是运气,你信吗?”易八问我。
“信!你说的什么我都信。”我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那地煞村的。我靠了一部分的直觉,但靠得更多的还是运气。”易八说。
“当时你真不是有意要带我们去地煞村的吗?”我问易八。
“从驸马墓里出来之后,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把你和宋惜带出来。至于出来之后是哪儿,我是想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