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十二点了,见没有生意上门,我和易八便关了店门,准备上楼睡觉去了,
哪知道,这门刚关到一半,便有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街口,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吴松,
“初一大师,”吴松看到了我,还喊了我一嗓子,
“有事吗,”一看到吴松,我这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因为直觉告诉我,吴松跑来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
“又死人了,”吴松一脸沮丧地说,
“怎么回事,又是那东西害的吗,”我问,
“嗯,”吴松点了下头,道:“应该是他害的,死的那人,跟之前的一样,全都被扒了皮,”
“你稍等一下,这事儿我得去跟易道长说说,”我说,
“行,”
在吴松应了这么一声之后,我立马就上了楼,去了易八卧室,
“楼下来人了,”我说,
“谁来了啊,”易八问我,
“吴松,”我接过了话,道:“他说饮马沟又死人了,而且死的那位,跟之前一样,让人扒了皮,”
“又死人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本来以为认输,那家伙就不再害命了,现在看来,对那家伙认输,好像没什么用啊,”
“咱们怎么办,是坐视不管,还是怎么着,”我问易八,
“既然退一步并不能海阔天空,我们为什么还要步步退让呢,”易八顿了顿,说:“咱们去饮马沟看看吧,这次咱们就别想那么多了,直接去把那家伙给干掉,”
易八简单收拾了一下,拿起了他的青布口袋,和我一起下了楼,
“饮马沟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吗,”坐上破面包之后,易八问了吴松这么一句,
“以前,”吴松稍稍地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每过十年,饮马沟都会遭这么一劫,”
“既然每过十年都会遭这么一劫,那之前遭劫的时候,你们村里去找过人没有,”易八问,
“找过,”吴松叹了口气,道:“但没人敢接,”
“这次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有些好奇地问了吴松这么一句,
“听他们说,古泉老街有个易道长很厉害,所以我就来试了试运气,没想到还真把易道长给请动了,”吴松道,
跟吴松聊着天,破面包很快便开到饮马沟的村口了,
我和易八跟着吴松,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还是没头绪啊,”我叹了口气,道:“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易八在那里掐指头,看他这样子,像是在算什么,
“天干化合无凭,地支钠音有准,用支合煞,最怕暗冲;用干克煞,最宜明旺,”易八一边掐他的手指头,一边从嘴里念了这么一通话出来,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是没听明白,易八念的是啥,
“我好像找到一些眉目了,但还是有点儿不太确定,”
易八说完这话之后,立马就把他的定龙盘拿了出来,一边叽里咕噜的在那里念着,一边用定龙盘在那儿测,
定龙盘的指针转了起来,在转了那么几圈之后,那指针停住了,
“走吧,”易八对着我说了一声,然后向着定龙盘指针所指的反方向走了起来,
“咱们是不是走反了啊,”我问易八,
“没有,”易八指了指定龙盘,说:“咱们就得往反方向走,”
再往前走个两三百米,就该出村了,
“咱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还得再走走,”
“不能再走了,前面去不得,”
突然有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是谢思芬在喊我们,
“为什么去不得,”我问,
“有鬼,前面那烂房子里有鬼,”谢思芬一脸认真地说,
往日的谢思芬,从来都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怎么今天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个正常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疯啊,
“什么鬼啊,”我问谢思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