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咱们将要面对的那位,是魑将军吧?”我问白夫子。
“他不叫魑将军,叫魑将。将比将军要高一个等级,自然也比将军要厉害。”白夫子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然后道:“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三个加起来,本事都没魑将的大!”
白夫子这话说得,有点儿太过耸人听闻了吧?三个的本事加起来,都没有魑将一个的大,那这个魑将,到底是有多厉害啊?
我们跟着白夫子继续往前走了起来,咱们都走了好半天了,照说应该能遇到那魑将了啊!但让我感到郁闷的是,前面的路感觉一眼望不到头啊!
“这么走下去,咱们还得走多久啊?”我盯着前面的路看了看,发现一眼望不到头,因此便很好奇地对着白夫子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但咱们继续往前走,只要时候到了,魑将自然是会出来的。”白夫子看向了我,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既然白夫子也不知道还要往前走多久,我们也得跟着她走啊!
白夫子继续在前面带起了路,在她走了那么一阵之后,我隐约觉得,前面的气场,好像有些不对了,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似的。
“你有没有感觉到,前面的气场在发生变化?”我问白夫子。
“嗯!”白夫子对着我点了下头,道:“气场确实有些变化,不过那变化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明显。但是,咱们还是得小心一点儿。”
在说完这话之后,白夫子在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那脚步确实显得要比刚才要小心翼翼一些了。
看白夫子这样子,不仅仅是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了,她这完全就是如履薄冰。
“白夫子你这,有点儿如履薄冰的意思啊!”我笑呵呵地对着白夫子问道。
“如履薄冰?”白夫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你知道那魑将有多厉害吗?面对这样的对手,如履薄冰那是应该的。要在面对这样厉害的对手的时候,还麻痹大意,若是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那才是真正的亏大发了。”
白夫子这话说得,不能说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反正我在听了她说的这话之后,还是觉得,她这话说得,那是相当有道理的。
“嗯!”我对着白夫子点了一下头,说:“你说得有道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白夫子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道:“从附近这气场的变化来看,咱们现在离那魑将应该不远了。既然离魑将不远了,我们就得小心。要不然,着了那魑将的道,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嗯!”我应了白夫子一声,然后问:“你对那魑将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吧?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有些什么招,你给我说说啊!”
“我只是听说过他,并没有见过他。因此你要问我,那魑将有些什么招,我确实是不知道的。”白夫子用很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我,说:“前面三关咱们都过了,这最后一关,就算是再凶险,我们都得硬着头皮上!”
“嗯!”我对着白夫子点了一下头。
周围的气场确实在变化,但这气场的变化,到底是个什么变化,说句实话,我并没能琢磨透,自然也没能够搞明白。
“你弄清楚这周围气场的变化了吗?”我问白夫子。
“没有。”白夫子回了我这么两个字,然后道:“附近这气场的变化,给我的感觉,确实有些诡异。只不过,这气场的变化,到底是诡异在什么地方,我暂时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嗯!”我对着白夫子点了一下头,而后说:“咱们也别耽搁了,赶紧往前走走看吧!”
“行!”白夫子对着我点了下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周围的气场已经在发生变化了,那就是说明,魑将此时离我们已经很近了,甚至不排除,那魑将已经开始对我们出招了。”
“嗯!”
我在点头应了白夫子那么一声之后,赶紧便在那里默念起了《鬼真经》。周围气场的变化,就这么直接去感应,我确实感应不出来。但我相信,用《鬼真经》去进行试探,多多少少的,应该还是能试探出一些眉目来的。
诡异,这气场还真是够诡异的,我用《鬼真经》去感应了半天,居然一点儿都没感应出来。
用《鬼真经》都感应不出来,这事儿给我的感觉,确实太过怪异了一点。
“呼啦……呼啦……”
有风吹来,那风呼啦呼啦的,而且吹得还挺厉害的。平白无故是不会起风的,现在冷不丁地吹来了这么一股子阴风,显然是说明,是那魑将在搞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