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腿成不规则的弯曲着，怕是断了。

柳小虎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直冒。

“怎么样，现在可以谈谈我们的事了吗？”

柳小虎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正是沈君临的笑脸。

脸上是恶魔般的微笑。

……

薛兵把车开到约好的地方，江雅楠已经到了，正出神的望着江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教官！”

薛兵打开车门下去，喊了一声江雅楠。

江雅楠回过神来，回头看，是薛兵到了。

“你来了？”

“嗯。”

“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想说的？不是你要问我什么吗？”

薛兵一脸诧异的样子。

“薛兵，演技不错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教官你说这话时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我问你，柳龙海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真的不是？”

“不是。”

“胡说八道！”

江雅楠忽然加大了音量，把薛兵吓了一跳。

“柳龙海是四大天王之一，身边又有那么多高手和保镖，一般人能杀得了他？”

“教官，总不能因为我杀得了他就一定是我杀的吧？”

“那还有好多人比柳龙海厉害的，你怎么不去查？”

薛兵不慌不忙的说。

“但是他最近得罪过你，以你的个性不会善罢甘休的！”

薛兵语塞，确实，江雅楠分析的不无道理。

“怎么不讲话了，被我说中了吧？”

“教官，这只是你的猜想，证据呢？”

证据？江雅楠还真没有。

柳小虎和李浩的话屁用没有。

就连柳龙海的尸体，还不知道在哪呢。

“证据？你动机这么大还需要证据吗？”

“教官，警察也不带这么断案的吧，单凭动机就给我扣这么大一个帽子。”

薛兵一脸的无奈，这江雅楠办案和她的脾气一样，率性而为。

“薛兵，你老实告诉我，柳海龙是不是你杀的？”

江雅楠换了之前咄咄逼人的表情，严肃的说道。

“教官，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柳海龙真的不是我杀的！”

“薛兵，如果说柳海龙做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你杀了他是正当防卫。”

“有我在，法律会给你公正的判决。所以坦白的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教官，真不是我！”

江雅楠皱起了眉头，照薛兵的表现来看，柳龙海可能真的不是他杀的。

薛兵还不至于做事不敢承认。

那剩下的杀柳龙海的还能有谁呢？

薛兵此时心里也很忐忑，自己一再否认这件事情。

不过江雅楠好像认死了自己是凶手。

虽说承认没什么关系，那些人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