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薛兵满脸通红的拦了辆出租车,刚刚秦冰月的要求不算离谱,眼见四下没人薛兵就简单的抱了一下。
谁知正好被刚起来的秦长天看个正着,害得薛兵脸蛋通红的落荒而逃。
薛兵手上拿了个口袋,正是昨天从黄木生家里带走的干货。
现在他去黄琴那里拿一下配方,想起老瞎子流口水的样子就忍不住得意。
出租车不愿走里面的破路,害得薛兵又步行了一段路,才到了黄家租住的房子门口。
黄木生早早的起来,正在烧些木柴之类的废品给屋子里增加些许温暖。
“黄老伯。”
薛兵放下手中的东西,打招呼道。
“小兵来了啊!”
黄木生精气神看起来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烧烤店的事情。
“那个,租烧烤店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薛兵开门见山的问道,其实黄木生才是最后拿主意的人。
“小兵啊,我这个机会确实难得,只是这租金……”
现在租一个铺子,租金怎么说也要几千块钱,黄木生很想重操旧业,钱是一个大问题。
“黄老伯,我不是说了嘛,利润我们对半分,这就当是租金了。”
细细一想,薛兵当个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不用自己操心,看起来也是很划算的买卖。
黄琴正好从外面买东西回来,见到薛兵脸上也是一抹喜色。
“薛兵,配方我已经写好了,现在给你拿去。”
黄琴扎着马尾辫,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很难想象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孩出自贫寒之家。
薛兵点了点头,这次来主要也是为了配方来的。
“黄老伯,伯母一直在用中药吗?”
薛兵昨晚就闻道浓重的药味,只是天色已晚,不太方便询问。
“唉,”黄木生叹了口气,脸黯了一下,“已经吃了半年多中药了,还是没有太大效果。”
“哦?”薛兵诧异了一下,“医生没说什么吗?”
黄木生摇了摇头,估计也是因为经济方面的原因,一直拖着没去医院。
“不然我给黄伯母把一把脉吧?”
“小兵,你会中医?”
黄木生讶异道,显然看年纪轻轻的薛兵有些不太相信。
“小时候看过几本医术,我就是简单的看一下,并不保证能看出什么。”
为了防止牛皮吹破,薛兵没有打包票。
反正妻子的病情已经这样了,黄木生没有拒绝薛兵的好意,把他带到了屋中。
黄琴正要出来,唯一的路被薛兵挡住,问了一番之后也是和黄木生一样的表情,显然不能把眼前的毛头小子和老道稳重的中医扯到一起。
黄母面色蜡黄,病痛的折磨让这个可怜的妇人骨瘦如柴。
薛兵切了切脉,探查了一番之后放下心来,病情用中药来治确实有效,只是不知为何效果不是很明显。
薛兵猜想可能是药方有问题,先诊了诊脉搏。
“黄伯父,去帮我找个盆来,还有热水和毛巾。”
“薛兵,你能行吗?”
见薛兵要诊治的架势,黄琴终究还是担心母亲的身体,担忧的说道。
“放心,黄伯母的病我恰好见过,劳累过度造成的,并不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