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犯法?在这个岛屿上,我就是法。”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
他却依旧不仅不慢:“我想,你大概到现在还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吧?我不妨再告诉你一遍,你不过是个实验品而已,我没有必要给你解释。”
“谁同意做你的试验品?你是谁啊,凭什么拿别人的命去做实验品!”我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打爆他的狗头,能够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的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就是个反人格,死不足惜。
“你抵抗的再厉害也没有用,那些事情没必要跟你解释,你只要做出你该有的贡献就行了,我们会记住你的。”左老大说着就往后退了两步。
接着几个工作人员就围了上来,开始在操作台上摆弄着什么药水。
“姓左的,你干这种事情,你就不是个人,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狗畜生,你自己没有亲人吗,没有兄弟姐妹吗,你拿别人的命去开玩笑,做实验,谁给你的权利……”
我愤怒到了极点,开始破口大骂,拼命挣扎起来。
但这手术台分明就是定制的,上面束缚我们的东西特别的牢固,无论我怎么挣扎,都不起作用。
我依旧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而左老大就站在不远处,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欣赏我苦苦挣扎的样子,那模样简直变态极了。
我既惊恐又愤怒,却又拿他没有办法,急得几乎呕出血来。
而边上的工作人员这个时候已经调试好了药水,其中的一个拿着手指粗的针管,把瓶子里的药水吸进去,然后举起来把空气挤压了出去,朝着我走了过来。
看样子,他想给我注射这种药水。
再看看秦薇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只不过他那边的工作人员比我这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这个时候还在调试药品,相信很快也会好。
巨大的危机感充斥着我的心脏,我的心猛烈的跳动着,我知道这是我有史以来在这个岛屿上遇到的最大的危险,如果再无法挣脱束缚,我们所有的人都将在劫难逃。
我看着那个举着针管潮州走过来的研究人,怒急之中忽然猛的一咬舌尖,舌尖一阵刺痛,紧接着有鲜血的腥气淌到了我的口中。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说舌尖凝聚着人一身的精气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咬一下很有可能会激发身体的潜能。
而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我猛的一挣,“咔咔”其中清脆的响动,手术台上的绑带被我震断了。
拿着针筒的研究人员显然被这一幕惊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不知所措。
“我让你拿我做实验品!”我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针管,炸在他脖子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药推了进去。
“咚——”
他眼睛一翻,就栽倒在了地上。
而余下的那些工作人员看到这样的情形,纷纷丢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
大概他们都有我们的资料,知道我的实力,而他们不过是普通人而已,在我面前如同蝼蚁一般。
“还想跑!”我满腔的怒火正无处发泄,哪里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