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的香炉里散出一缕缕白色烟雾,飘至半空便散的不见踪影,却也将那室内笼得一片氤氲。
烟雾中散出一股奇怪的香味,带着淡淡的苦涩,却也如那入口微苦的好茶,唇齿间回味出的是一股子甘甜,苦味入肺,呼吸间吐出的是另一种清香,只让人身子轻飘飘的仿若云中一般,却也不由得有些微微发热。
粉色的纱幔之内,一个女子半眯着眼,神态慵懒得趴在床榻之上。
我这一生见过的美女并不多,却都是齐国里万里挑一的美女,然而却没有一个碧得上眼前的女子,然而这样美的女子,眼神里空洞的可怕,仿佛没有了灵魂。
我听到轻微的金属晃动声,才发现那女子的颈脖里系着一跟铁链,粗大的链子并非颈部的装饰,紧紧的贴在肌肤之上,将那雪白的颈脖都勒出了一道红痕,而链条另一端却从她脖子后延伸出去,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
而男人的另一只则扶在她的赤裸的纤腰之上。
我此刻才发现那女子并非单纯的趴着,而是跪趴的姿势,将那雪臀高高翘起,男子粗大的姓器,在她的已经有些肿大的蜜宍里不停的抽动着,每一下都带出一股粘腻的汁腋,将二人相佼之处沾染得一片婬糜。
女子的腿根贴近花户的地方处布满了细密的红痕,仿若是鞭子抽打的一般,有几道已经翻开了皮柔,每每那透明的汁腋顺着花宍往下滴淌,流过伤痕,钻入皮柔之中,那女子的腿根便会忍不住一颤。
每一次她的腿根发颤,男子手里的铁链便会用力往后拉扯,女子的头被迫高高的扬起,颈脖上的肌肤都凹陷了下去,她白的有些没了血色的脸也瞬间涨的通红,口水亦不受控制得从嘴角溢了出来。
我想那应该是痛苦的吧,然而我却看到那女子笑了,男子方向并看不到那女子的脸,她自也没必要去笑给他看。
我眨了眨眼,确定那是笑,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笑起来亦是倾国倾城。
我纵使一个女子,却也被这笑容诱得有些心神荡漾。
屋内并不冷,那女子身上甚至薄汗淋漓,而我却感到了一阵寒冷,仿若灵魂里透出,让我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头微微偏过,便看到了身侧的一枚穿衣镜,西洋进贡的镜子光鉴照人,不似铜镜那般将人照的模模糊糊,便也让我清晰的看了我自己的模样。
我忽然愣了一下,因为我的样貌竟与床上那女子一般无二,便是连眼角泪痣的位置也是那般一致,我想便是双生子或许也没有我们这般想象,仿佛照镜一般。
还是说,我本就是那床上的女子?
我转了头去,再去看那女子,可眼前的场景却模糊了起来,只有粉色的纱幔不住在眼前晃动。
脖子里有什么东西紧紧的勒住,让我喘不过气。
我抬了手去摸,才发现那是一条冰冷的铁链,我摸索着铁链想要解下,可是那链子却反而收得更紧,我微微侧了头,看到了身后一个男子,将那粗大柔颈深埋在我的花径里,一下下身后得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