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平流层电站如果投付地区使用，需要多久？”

王明义看着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出神良久，直到李凡愚已经将面前那壶茶水喝了个精光，肚子里都哗啦啦响了的时候，他才忽然收回目光问到。

来了！

李凡愚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

果然选择雾霾这个突破点没毛病！

他放下茶杯，沉吟道：“那得看地方下多大的力度了，拿京城来说，十六个区。一百四十多个街道话，以我们的ii型通用电站为例，大约需要240个平流层电站，才能稳定的解决用电需求。建造这些电站，其实用不着多久，利用现有电在规划的区域内建造地表电站，直接接入我们的系统和空电站算完工。十天吧，差不多。”

“这么快！？”

王明义着实惊讶了一把！

李凡愚微微一笑，“不然，怎么能叫划时代的技术？”

王明义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心的翻涌压下。但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怕是找了李凡愚的道儿，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充斥着京城空飘扬着平流层发电基站的景象，无法自拔。

“成本呢？成本怎么算？”他狠了狠心，决定不管怎么说，先弄清楚，然后再将这件事情提交到组织里去商量。

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李凡愚大致有了谱：“通用ii型电站价格我们暂定为3300万每组。不过，考虑到京城市周边的工业地区，可能用ii型的话，粉磨站布局会太零散。我推荐你们用iii型工业机组。工业用电的话，类似富州市高新工业园区那样的规模需要20个。但是如果你们舍得花钱的话，其实我们还有iii型的工业用平流层电站，相于ii型通用型，它的发电量和储电量大了5倍。不过iii型的造价么，也要ii型高三倍。看你们怎么取舍了。”

“这么贵！”王明义大惊。

ii型3300万一组，十七条街道需要二百四十个，iii型电站小一个亿，京城周边的工业产业规模怎么着也相当于5个富州高新产业园区，那岂不是需要一百个？

算下来，电站改造的成本，可相当于一百七十多个亿？！

乖乖……

奸商！

他睨了一眼李凡愚，心里骂了一句。

别嫌贵，还不打折。

李凡愚迎着王明义的目光，用处了自己的杀手锏：“我记得去年，京城治理污染排放的专项资金，达到了十五亿。而在整改期间的损失，达到了50个亿吧？”

二人用眼神对峙了一会，李凡愚打破了沉默。

“平流层电站是一劳永逸的事情，这一百多个亿，怕是还抵不现在每年发电和电运作所需的成本。”

顺着李凡愚的似乎想下去，王明义释然了。

思路被打通，他的眼睛里已经放射出了星星之光。

“李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们和你们签订合同，你们什么时候能位施工？”

李凡愚眉头一挑：“随时！”

“那好！”王明义光想说会立刻将这件事情提交到市委进行商讨，被李凡愚打断了。

“但是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李凡愚有些扭捏，“电站的市场准入证，还在工信部那边卡着呢。具体原因嘛……哈哈、民航那边说是平流层电站影响了现有的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