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的眼神看得聂瑶浑身发颤,她脸色发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
男人一步走上前,纤长的手挥了过来。
“啊!”
聂瑶惊叫一声,双手抱着头就蹲在地上。
欲抓住聂瑶的手僵在半空,“你蹲着干什么?”
聂瑶动了动身子,做出防御的姿势,她没有说话,可这举动已经给了齐言答案。
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就这么怕他?就这么肯定他会打她?
想到聂瑶方才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恐惧,齐言心情烦躁了起来。一脚踢开旁边的置物架,砰的一声,上边的东西全都洒了下来,他却是看都没看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蹲在地上的聂瑶被置物架上掉下来的香皂沐浴露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砸得头昏眼花,抱着头在地上蹲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背部被划破了几道伤口,血液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背。
她吃痛的站了起来,穿上浴袍,背部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意,白色的浴袍也被染得鲜红。
聂瑶倒吸了口凉气,徒步走出浴室。
客厅内什么人都没有,只残存着香烟迷离飘然的气息。沙发上凌乱的痕迹已经变得冰凉,之前坐在这的人显然已经离开。
聂瑶没有开灯,摸黑回到寝室,趴在**上。她不敢躺着,怕压到伤口,就这样十分别扭的度过了**。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光着脚下了**。
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张婶在收拾餐桌,她问道:“少爷呢?”
“少爷刚出门,少夫人起这么早是要去上班吗?”
聂瑶点了点头:“我才刚入职,老是请假不好。”
“说的也对,刚好我给少夫人熬了粥,少夫人吃些再去吧。”张婶将东西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