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阵酸痛,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说话,全身抽痛的聂瑶睁开了双眼。
四周漆黑一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她挪了挪笨重的身子,张着嘴巴想要说话,听到的只有呜呜啊啊的哼叫声,紧绑着身子的麻绳告诉她,自己被绑架了。
这时,几道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等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你说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再等等吧,先喝口酒,等上半天没有消息,我们就把这女娃给做了。”
“行。”
粗狂的交谈声听起来非常血腥,顷刻间,紧闭着的大门被人踢开了。接着一道刺眼的亮光从门外洒了进来,挣扎着的聂瑶忽的闭上了眼睛,没了动静。
黑瘦精干的黑子拎着两袋食物率先走了进来,把东西放到桌上后点燃了一支烟后走到聂瑶身边。
“她醒了没有?”身后是标准的美式英语,听得出是个美国人。
黑子狠狠的拍了聂瑶两下,看她一动不动的当即摇了摇头,朝德克道:“还没有醒,不过快了。”
德克闻言扔了一块鸡腿到黑子怀中,接着大口大口的喝酒,“先吃饱再说。”
两个大男人狼吞虎咽,只用了五分钟就把两袋烧鸭快餐给消灭,接着喝起酒来。
聂瑶偷偷打量四周,才发现这是一个窄小的废弃屋,周围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以外,只剩下几把和一支表面生锈的,这看样子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个壮如黄牛,一个瘦如仓鼠,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的坐在一起,好不协调,不过看他们满面刀疤,聂瑶就猜到这些人一定是些亡命之徒,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