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不懂齐言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好，不过她刚才的确是被坑坏了，有了齐言的神助攻，刚才欺负过她的人全部都被聂瑶轮番问了一遍。

到其中一个女同学的时候，聂瑶笑嘻嘻的问：“你男人一般多长时间射一次。”

女同学笑了笑，很大方的说了。

又到另一个人，聂瑶又问：“你老公**有多长……”

到王天昊的时候，聂瑶又问：“你多长时间萎……”

聂瑶把刚才他们问过自己的都问了一遍，心里别提有多酸爽，可一直帮聂瑶找场子的齐言却显得不太对劲。

聂瑶每问一个问题，他的脸色就沉一下。

这个小女人简直太闹腾了，她的男人就在旁边，她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问别的男人那方面能力有多强！

她是嫌自己伙伴不够长还是能力不强！

齐言暗暗咬了咬牙，晃神间没注意到指向自己的瓶口。

一直被压榨的王天昊跟打了鸡血似的：“风水轮流转哈，终于到你了，快说，你一般多长时间射！”

齐言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周身的温度冷的吓人。

“你瞪我也没用，愿赌服输。”王天昊扭头：“要不嫂子你回答。”

“我也不懂。”

聂瑶尴尬的笑了笑。

王天昊一拍桌案：“你怎么可能不懂！”

其实聂瑶是真的不懂，每次跟齐言那个都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谁还有心思去记齐言射了多少次，多长时间射一回。

王天昊见聂瑶一脸懵的表情，歪了歪脑袋，又见齐言阴森森的看着自己。好吧，不问了，再问下去都不能保证齐言会不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