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惊愕的抬起头，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和一万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可嘴唇上明显多了几个牙齿印，上边有咬过的痕迹，用力一抿还能感觉到痛意。

奇怪，难道她睡觉的时候咬到嘴巴了？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种感觉很真切，就好像齐言真的在她身边出现过。

可好端端的齐言为什么要来找她？就算来了也用不着偷偷摸摸是吧？

一定是她这些天想齐言想多了，所以才会梦到他。

晃了晃头，用热水洗了一把脸。看天色还早，食堂的门还没有开，聂瑶却已经饿得肚子呱呱响。

医院外边有一条早餐街，早上的时候有不少人出摊，聂瑶换了衣服。

一直没睡的齐言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开门就看到一抹还未入冬就穿上棉袄的倩影，匆匆忙忙下了楼。

“瑶瑶……她出去干什么？”

齐言好奇的追出去，跟着聂瑶七拐八绕的来到医院后面那条小街，小街上摊位很多，有很多小吃。

聂瑶在一家卖小笼包的摊位上坐下，点了一份小笼包和牛奶坐在摊位上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她吃的挺多的，吃了一份小笼包还不饱，跑去隔壁摊又要了一份肠粉，吃到一半就揉了一下肚子，继续吃。

“笨蛋，都撑了还吃，那么蠢。”齐言不悦的哼了声，见聂瑶双手抱着豆浆慢吞吞的吸了几口，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齐言在离她挺远的卖荷叶蛋的地方坐下，点了两颗蛋，付了钱，坐在摊位上就盯着聂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