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走上了高台,那些记者也都纷纷涌了回去,相机一直朝齐言闪个不停。
齐言接过话筒,沉稳的声音不带一点儿温度,“我知道大家一定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我,但是我没空并且不想浪费时间去回应某些人凭空捏造的愚蠢话题,我讨厌回答蠢货的话。”
霸气的声音一处四周瞬间寂静了,齐言这不是在骂他们蠢吗!
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像齐言这样的人敢在公共场合上这么羞辱记者。
“齐先生一口一个凭空捏造是在说有关殷小姐的事情吧?对于她的死你有什么看法?据说她死前的几分钟您在她的房里,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事情才让她崩溃到跳楼自杀?”
“还有关于您骗取殷家股权一事你又该如何辩解?”
“……”
异常冷漠的双眼不带一点温度的掠过问话之人,齐言嘴角勾了勾:“殷荀死前我的确在她的房内,但是我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至于联姻之事是经过双方同意的,并且我也有意和殷小姐领证,而殷家的嫁妆正是殷家的股份。婚礼有了,聘礼我也下了,至于为什么要悔婚,这并不是全是我的原因,我个人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睡过的女人。”
此话一出,众人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脸上瞬间变了色。
齐言悔婚是因为殷荀不守妇道?
这怎么可能?他们之前可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对于齐言忽然抛下的重型炸弹,记者继续追问道:“据我所知殷小姐还是个学生,交际圈很小,并不像是个水性杨花的人,齐先生这么污蔑她难道就不怕她泉下有知心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