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单独在一起,自然又是一场干柴烈火,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缓解这段时间以来我对他的思念,彼此拥有,最简单,没有之一。
大概是因为死鬼阎王没死,我也觉得心里没那么暗沉了,心情也好了许多,祈佑倒是眼尖的看出来了,问我最近为什么好像心情都不错的样子。我当然不能告诉他真相,我只是说他要成婚了,我高兴呗。
最近他跟虹乐更多时间的腻在一起了,两人没事儿的时候下下棋,弹弹曲,这些都是虹乐教祈佑的,最初我都没打算教祈佑这些,认为他只要认真做好手上的事就行了。现在看来,他以前的生活太过单调了,每当看着他手指轻抚琴弦,虹乐随乐而动翩翩起舞的时候,我都觉得他们在一起是对的,祈佑需要这样一个女人的陪伴,能辅佐他做一个好阎王,也能让他的人生多些乐趣。
祈佑偶尔也会来找我,跟我在一起他的话也不多,有些无趣,但他依旧会来,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跟我静静的坐着,他也会坐会儿再走。我当然懂他的心思,他怕我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娘,也可能,他怕我真的觉得孤单,在他看来,我现在是一个人。
出现过两次的用暗器的神秘女人似乎在打玉佩的主意,死鬼阎王现在在玉佩里,我基本玉佩不离身,走哪里都提防着四周有没有动静。难道是神秘人开始怀疑死鬼阎王没死了吗?他也关心这个?会不会是死鬼阎王的仇家?这些问题自然没有答案,有的东西不是心急就能迅速的找出答案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最近我还要筹备祈佑跟虹乐的婚事,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查。
之前我师父让太白去查的事情也没有眉目,神秘人藏得太深。我师父现在的状况一出,这事儿也就搁着了。
请柬我让黑白无常都发出去了,就算是在地府,喜事也应该办得热热闹闹的,张灯结彩,我希望这是祈佑第一次的婚礼,也是最后一次,人不能那么三心二意,这一点,我早就跟他说过。
在大婚的头一天,我正在房里帮虹乐挑选要用的首饰,是白淼刚找人送来的。突然窗外飞进来一道白光,跟暗器的感觉一样。我第一反应就是躲开,但是那暗器好像不是针对我的,是直接钉在了墙壁上。被暗器袭击过,我变得有些敏感,跑出去却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再回到房里的时候,发现墙上钉着的不是什么暗器,是一根羽毛,白色的羽毛,上面好像还有字。
我把羽毛拔了下来,刚看完上面的字,羽毛就消散了。
我心里没办法平静,这不是上次那个神秘女人,我的猜测,是我师父。
至于上面的字,已经让我没有办法思考,也没办法继续帮虹乐挑选收拾,我顿时觉得,这场婚礼就是个笑话。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心乱如麻,直到有人来催促我,离婚礼的时辰不远了。
我告诉来拿首饰的阴差,等会儿我亲自把首饰送过去。阴差走了之后,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端着装着首饰的托盘走出了房间。
到了虹乐的房间之后,她从梳妆镜里看见了我,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