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着眉,睫毛微微颤了颤,也没睁开眼,只死死抓着她的手,顿了顿,又喊道“别走……”“好好好,我不走,你松开,我再去给你换个帕子好不好?”无奈的摇摇头,蹲在榻前,小声安抚,眼前的男人醉酒之后就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就
初到这边那阵子,见他是正经模样。
“热……”男人终是松开了手,却将衣襟扯的更开了些。白木雪忙是转过身去,粉颊又飞上一片嫣红。讲道理的话,她觉得自己始终还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是他这是酒气上来了,不散开去,始终难受。一番纠结,终还是红着脸
,帮他将外衣脱下。又换了一方帕子,给他擦了一遍上身,男人总算是安分了。
白木雪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扯过薄被,替他盖了上。方要离开,却见他又一脚将薄被踢了开去。
摇摇头,重新将薄被盖好,男人却蹙了蹙眉,又伸手扯了开去。“听话,不然要着凉的。”不厌其烦的再度将薄被给盖上,这一次总算是没再给踢开或扯掉。
舒了一口气,回去吧,今夜秦立跟逸轩哥都不在,不回去吧,总归男女有别,不太妥帖。
正犹豫间,却见他又将被子踢了开去。扁了扁嘴,俯身捞过被子,堪堪理了理,却觉腰间受力,连同手中的薄被被一双大手带着滚进了床榻内侧。
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见男人睁开了眼,似笑非笑“夜深了。”
“你,装的?”微微带着一丝愠色,亏自己还左右为难,原来这个凑牛虻,早便醒了酒。
“不是,醒得快。”北泽墨单手支起了脑袋,与她面对面侧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