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看的话,这二位倒也看不出来有何冤屈。墨王自马车上一路抱了白大人上堂,白大人则是一路将头埋在墨王怀中,全然不似有冤,倒像是伉俪情深的样子。
“白大人要告本王私闯民宅,强抢民女。”北泽墨缓缓说道。
“白大人,王爷所言可属实?”林震皱了皱眉头,这是唱的哪一出?以墨王的家世,这业城巴巴想送闺女进王府的还少么?
“我没有,林大人,他胡说,别听他的。”白木雪抬头反驳,伸手掩上北泽墨嘴“别说了。”“王爷,请问苦主何在?”仅这一来一回,再结合白木雪的举动,林震已是了解了大概,只也不知墨王是如何想的,也便只有继续陪着演下去,笑着颔首“白大人,烦请让墨
王继续作答。”
言罢,但见白木雪弱弱松开了手。
“白大人便是苦主。”北泽墨低头看了看怀中人,却见她把脸埋的更深了。“林大人按律判便是,状纸本王稍后再补上。”
“这……”林震迟疑着“按律,当杖八十,收监十五日。”
“不不不,林大人,没有苦主,不是我,我不是……”白木雪急了上头,慌乱摇手一时语无伦次。
“即刻行刑吧。”北泽墨终是将她放了下来,又轻声道“一会儿,让老秦先送你回去,半个月后再来接我。”“既没有苦主,此案便不能成立。”林震摇了摇头“两位,请听林某一言,若是有什么误会,便好好说清楚。来日方长,何苦闹上公堂,岂不叫人笑话?在下尚有公务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