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挣扎着起身,大抵是药力尚未退干净,只觉头痛欲裂,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醒了?比预计的晚了两刻钟。”不远处,小案上,北泽烨单手支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你又想做什么?”拍了拍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是徒劳无功。
“脱衣服。”北泽烨正了脑袋。
“什么?”白木雪不可思议的侧头看向他。却见他起身走到床边,窄窄的袖口挽的整整齐齐“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你不要太过分!”努力退了退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却是聊胜于无。堪堪被他抓住脚踝又拉了回去“忘了药效还未过去,还是我帮你吧。”白木雪尚未反应过来,只觉上身一凉,衣襟已被他扯了开,堪堪只剩下胸前的遮羞布,双手徒劳的一阵推搡,终是在受他目光凌迟了一遍之后又被翻了个身。无力的屈辱
感,眼泪不自觉便汪洋涌出。
背上又是一凉,碍事的衣物已然被除去,长发被拨弄到一边,光洁的玉背整个暴露在空气里。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屈辱又绝望,不甘的控诉。“自己受伤了不知道吗?”男人冷冷回应了一声,一处冰凉在后肩头散开,那是教训寒东雨的时候,不小心被他踢到的位置。初始的轻柔渐而加重力道直至她吃不住痛轻呼
了一声“呃,疼。”
“现在知道疼了,你这淤血不揉开,等将来还有你疼的。”男人没好气的又加重了力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