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墨震惊良久,竟忘了张嘴,白木雪羞红了脸,难得自己放飞一回讨他开心他还这么不配合,使坏般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趁他吃痛张嘴欲呼顺势将鱼肉送进了他嘴
里。带着几分娇羞退回自己座位。尝到了甜头,北泽墨自然也没打趣她。总算没再闹别扭,待二人用完午膳,自有人上前了撤了台子,奉上茶水果子让二人解腻。有了适才的经验,北泽墨也乐得让她帮忙。白木雪又觉他还是个伤员,便也都都
随了他。亲昵之举,直教远处过往宫人纷纷羞了眼。假山后,藏在暗处的人,将一切看得分明,妒火中烧,终趋于冷静。适才让人在她喝的那杯茶里加了点东西。再过一会儿,她便是想骚浪也浪不起来了。至于墨王,据说
一会儿会去汤池,乃是她的好时机。待她与墨王生米煮成熟饭,她白木雪自也不能再说什么。
而白木雪这厢吗,自有其他人会应对。
“阿墨,我好像又困了。”白木雪揉了揉眼睛,好生奇怪,明明早上睡了一路,怎么这么快又困了。
“你个小瞌睡虫。”北泽墨埋汰了一声“算了,汤浴挪到晚上,陪你午休去。”“别了,我就午休啦,不用陪的,你去汤浴就好。”说话间,白木雪竟觉得意识有些飘忽。这种感觉,实在不像自然困的样子。只觉眼皮已是越来越重。到最后竟全然不知
道自己如何回的房。
这一觉,再醒来,天已是暗了下来。灯已然点上,睁眼,便看到北泽墨正坐在侧塌上翻着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