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是对不住啊,我们家二狗子,脑子坏了,望您别见怪。”妇人见白木雪与凌都是一身华丽装束,想着二人必然是某家少爷小姐,忙是赔礼道歉。
“不要紧的。”白木雪见她一脸慌张,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急忙拉过凌道“我这位弟弟略通岐黄,想为令郎诊断一番,不知夫人介不介意?”“不介意,不介意……”妇人闻言,急忙摆手,二狗子傻了两年,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为他寻医问药,奈何家中条件不允许,今日竟遇上了天仙似的好人,自己感恩戴德尚不及
,何来介意。
说罢,便将二人请回了家中。也不知是何缘故原这妇人的家竟是独门独户,离那村子稍有一段距离。
凌已进了屋为二狗子诊断,白木雪则在门前打量着小院子。虽可说是简陋,但每一处又都物尽其用,看起来这位妇人也是极有想法的人。
“姑娘,喝口水。”正思索着,妇人已端了一碗水递与她。“谢谢。”白木雪接过水,送至嘴边却又放下了。虽然妇人一家看起来无异,但有着上一次在画乡村的教训,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水,她还是不太敢喝的。只是就这么放下
,似乎有些尴尬,又忙是找了个话由续上“夫人一家独居于此,生活上不会有不方便吗?”“嗨……”却见那妇人尴尬的笑了笑“我家那口子,前两年上山从上山摔下,去了。我一个寡妇,住在村子里是非才多,搬来此处,倒是清净了,也少了了唾沫星子跟白眼。
就是可怜了二狗子跟小菊,也不敢跟村里的孩子玩,免不得要被欺负的。”
“这……”这个时代的女人实在艰难,白木雪不禁叹了口气,又对妇人起了几分敬意。“姐姐,有点棘手。”凌突然从屋子里出了来,想来是已诊断出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