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合上了窗户,关上了门,仍觉得透进来的阳光有些晃眼。便又起了身来将帐子放下,光线总算又暗了一些。
头还是一样的痛,确切来说是更痛了。最后便迷迷糊糊睡了去。午膳时间自有宫人来传膳,也被她草草打发了。
这一觉便是昏天暗地不知过了多久,忽觉帐子轻动了一下,继而薄被被抬了抬,身后似有一具温热在靠近。
“你回来了。”头痛着,她也懒得睁眼,只是凭直觉,那淡淡的君子兰的香气,是北泽墨身上的味道。
“嗯。”北泽墨轻应了一声,伸手欲环上她的腰。白木雪警觉得躲了躲,却终究还是被他捞进了怀里“就让我这么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不是,我今天不舒服,你还是回自己能睡得安生些。”白木雪试图掰开北泽墨的手,却是多番努力无果,只得由了他去,只是为何总觉得男人抵着她得肩侧有一丝湿漉漉
的感觉。狐疑得伸手叹了叹,不由皱眉道“你先别睡,头发还湿着呢,我拿个帕子给你擦一擦。”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北泽墨毫不在意的继续闭着眼,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睡了,这会子真真困的慌。
“不擦干了,要偏头痛的。我那个来了,没精力照顾你。听话,松个手。”反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又沾了一手湿漉,正想着是擦在他身上呢,还是他身上呢?
不想北泽墨却是蓦地松了手从床上坐起“很难受吗?传过御医没?”稍稍顿了顿,又仿佛自言自语“算了,那御医也不顶用,还不如凌,一会儿让凌过来一趟。”“别了。”白木雪伸手在他身上抹了一抹,便下了床去,找了几块干的帕子,便坐在床边给他擦拭头发。虽然跟凌的关系也不错,但是女人这种病症对着凌,她还是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