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待倒到了门口,愣将他吓得不轻。
“王爷,您这是作何,吓死老奴了。”但见西陵王北泽冥身负荆杖,跪在大门前,背上俨然已鲜血遍染。林呈临一声尖叫,便要去扶北泽冥起身来。“微臣有罪。”北泽冥却摆摆手,义正言辞“一人做事一人担,瓦巷圈地乃是微臣一人所想所为,与旁的人无关,更与寒侯无关。烦请公公为在下上禀一声,北泽冥徇私枉法
,请陛下发落。”
“这……”林呈临有些为难道“王爷为天启为东家,尽心竭力,有什么事,进了里头慢慢说嘛!”
“微臣无颜面圣,烦请公公为在下通传。”北泽冥铁了心一般低了头。
“王爷这是何苦呢!”林呈临扁了扁嘴,正欲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头上禀。却听北泽彦迎面一声微斥“请个人都能耗这般久!”原是北泽彦在里头微闻一些声响,又见林呈临迟迟未归,老叔公也未曾进来,便亲自迎了出来。方斥罢林呈临,便见着北泽冥负荆跪地,忙是俯身问询“叔公这是作何,快
些起来。”
“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北泽冥摇了摇头,愣是不肯起身来。
“林呈临,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将叔公身上的荆仗解下。”北泽彦没有理会北泽冥,反是急唤林呈临。“是是是。”林呈临见状,忙是俯下身,一阵手忙脚乱,终是将荆仗解下,又与北泽彦一起将北泽冥扶进了入松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