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北泽彦一声疑惑,又问道“易宗少主?易宗与玄宗可有渊源?”
“同出一脉。”林呈临正了声回道。
“了解了,明日,着人悄悄把他带到行宫来。”北泽彦仔细想了想,吩咐道。
既然同出一脉,那与白木雪也算是同门,且那日看他二人似是十分熟络的模样,应当可以放心才是。
“东家,时辰已晚,您若再不出发,怕是要……”林呈临抬头看了看高悬于顶的月盘。
“今夜不回去了。”北泽彦摆摆手“皇宫那头,朕自有安排,御医那边,你去着手,朕总觉得似有些不寻常。”
“老奴遵命。”林呈临俯了俯身,突然又抬头小声问“东家想宿在哪个殿?”问完,在感受到北泽彦凛冽的眼神之前,林呈临又狠狠打了自己一嘴巴“当老奴没问。”
“呵……”北泽彦被林呈临的觉悟逗的一声轻笑,也不搭理他,径自往寝殿走去。白木雪刚刚睡下,竹衣尚守在床前,主子本是让她上床一块睡的,只是竹衣怕自己挤着她,让她睡不安生,又怕上了床自己睡的太死,主子夜里要喝水什么的也没法第一
时间醒过来。大门一声吱呀,竹衣警觉的回头看去,却见进来的是北泽彦。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现下她已不是行宫的宫女了,而是做为近侍留在了主子身边,当然主子也没有要她签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