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白木雪终于又嚷道“好重哦,不是这样抱啦。隔着被子除了重,我就完全感受不到你的存在。”
“那你说,要怎么抱?”北泽墨撇了撇嘴直起了身来。奇怪,她今天不仅主动要求自己抱她,还连姿势都指定?
“你先扶我起来啦。”白木雪又嚷了一声。北泽墨却犯了难,她现在这般虚,这两日下雨天气又转了凉,就怕离了锦被要受寒。想了想便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
“你脱衣服干嘛呀?”白木雪一阵惊惶。却见北泽墨缓缓掀开锦被,先将大氅裹在了她身上,才又扶了她起来。白木雪顺势靠上他的心口,皮了一声“我要听你的心跳。”
“想听多久都行。”北泽墨笑了笑,又将她圈的紧了一些。
“阿墨,你知道吗?昨天醒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过不去这个坎了。”白木雪静静靠在北泽墨的心口,听着他规律的心跳,这一刻这般真实。“傻瓜,你都还没嫁给我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是你说的这一次,要我活着娶你,怎么能耍赖。”北泽墨轻轻笑了笑。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怕她渡不过这一关,澜派
人到城防营将消息告知他的时候,他只觉自己从未有过的惊惶。“我就想啊,我要是真走了,你该怎么办呢?老天爷肯定不会让我再穿越一次,就算让我再穿也未必能再遇上你。”白木雪嘟囔了嘴。昨日再次陷入昏迷的时候,脑中又是
上回坠崖入水那一刻北泽烨忏悔,自己弥留的画面。也不知道究竟有何深意,这个不存在记忆里的画面会一而再的出现。
“然后呢?”北泽墨有些好奇的问道。“然后。”白木雪顿了顿,撇了撇嘴“然后我就觉得好多针在扎我,又觉得有好多小鱼在我身体里游来游去,就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