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墨回来的时候,白木雪已是喝完药,准备睡下了。瓦巷的事,因着事由未明,白木雪与凌也没有跟家里人说。
“主子,屋里的茶凉了,我下楼去重新烧一壶。”见北泽墨进了门,竹衣知趣的借了由头出了门去。
“这小丫头,学的倒是快。”北泽墨一声赞许。白木雪却玩笑道“不然我现在就把她叫回来?”
“给你一次重说的机会。”北泽墨蹙了蹙眉,不满的看向白木雪。“好了好了,快坐吧,忙活了一天,你也不嫌累。”无视了他的威胁,白木雪自顾招呼他坐下。北泽墨便从善如流的搬了个椅子坐到床前,又正经脸道“你呀,不是说了好好
修养别乱跑么,怎么又跑去瓦巷了?”“就是,就是……”白木雪扁了扁嘴“之前不是说了要给你补舆图的嘛,我想着给你重制全副的话可能会赶不及,就一处一处给你去看看,再讲给你听嘛。而且我也躺了这么
些天,需要运动运动。”
“道理总是你多。”北泽墨又抱怨了一声,又柔了语气“听凌说,阿浪晕倒到他赶到中间隔了一段时间,你一个人待在那里,有没有被吓到?”
“还好啦。就觉得有点凉飕飕。”说着白木雪搓了搓手臂稍稍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要墨哥哥宽敞又温暖的胸膛给你一点安慰?”北泽墨闻言,张开双臂坏坏挑了挑眉。
“去你的宽敞又温暖,没个正经。”白木雪顺手抄起一个抱枕就朝北泽墨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