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北泽墨握紧了手中的瓶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所以这个应该就是他们用来影响姐姐记忆的东西。之前你不是说但凡姐姐的记忆有苏醒之兆,过几天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可能连姐姐自己都不敢想夜帝跟千月城在她身
边安插了多少眼线吧。”南溪凌双手交叉抱胸。唯一还值得安慰的就是这些眼线始终还是以姐姐的安危为先。否则,等哪日姐姐知道了真相怕也是要受不住。
没等到晓静的面,千月聆迷迷糊糊便睡了。只是等她第二天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却是晓静病了。
“怎么回事呢?昨晚上跟我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探望过晓静,千月聆一路上自顾嘀咕着。
“额,可能夜里受了凉啊,或者做了什么亏心事受不住内心的拷问吧?”凌半玩笑的打趣。“阿南,这个天,哪能着凉啊,你凉一个给我试试?亏心事就更加不可能了,晓静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你别瞎说。”虽然小舟已经表明了身份是墨将军,那这个阿南
必然是当日的缠着她叫姐姐的凌,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千月聆照旧阿南小舟的唤他们。
“好啊,我晚上就,着个凉给你看,有没有你亲手熬的汤药啊?”凌继续皮着。
“嗯哼嗯哼……”北泽墨突然作势咳嗽了两声。
“七哥……”凌顿了顿,睁大眼看了看北泽墨“你上火啊。”北泽墨一口老血涌至嗓子眼又沉了沉气咽了下去,眼神示意,瞟向月门。凌跟着看了过去,只见那一厢江小白正黑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