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宁萌还是上了顾御庭的车,没别的原因,就是受不了远远近近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即使那些人没有看到车里的顾御庭,可看到限量版的宾利,他们的眼光就变了。
宁萌也是无奈得很。
刚刚坐好,她就质问:“顾御庭,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御庭不答反问;“早餐吃得好吗?喜不喜欢玫瑰花?午饭好不好吃?现在想去吃什么?”
宁萌一阵气急,怒瞪他好一会儿,最后竟笑了。
“顾御庭,你做这么多事讨好我,就为了掩盖你之前做的事情?”
顾御庭抿唇,开车走了一会儿,才道:“宁萌,你对我的信任呢?哪怕一次,你就不能信任我,哪怕一次吗?”
宁萌咬唇,冷静地问:“好,那我问你,周四那天晚上,你和沈云溪在阳城大厦后门的河边,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再也不计较,如果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行吧?”
“……在找东西!”顾御庭说道。
“什么东西?”
“不是说只有一个问题?”
“……你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亲情之外的其他感情?”宁萌又不放心地问。
顾御庭目光不善地扫她一眼,“柠小檬,我发现我真想做死你!”
宁萌噤若寒蝉,车子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路,他忽然道:“在床上。”
什么在床上?宁萌不解地看着他。
顾御庭正在生气,不想和她说话。
过了三分钟,宁萌琢磨着,将他前后两句话放在一起听的时候,恍然大悟……
“顾御庭,你刚刚开黄腔!”她脸红,大吼!
顾御庭挑眉,邪气地不说话,反正一副“我就开黄腔了你来咬我啊”的嘚瑟表情。
宁萌当然不可能扑上去咬他,虽然说他解释了,而且否认了和沈云溪之间有兄妹以外的感情,但他并没有解释到足够让彻底放下心结的地步。
所以,她心里还是很生气的,但碍于自己说出只要他解释,她就不再计较这样的话,现在她也不能计较了。
晚饭的氛围还是不错的,基本上宁萌和顾御庭说话,都不会再夹枪带棒的了,晚饭过后,就回了河滨别墅。
要睡觉的时候,宁萌抱着枕头就纠结了,她看着从浴室里洗澡出来的顾御庭,结巴地说道:“顾御庭,我们分房睡!”
“不许!”连理由都不问,直接拒绝。
“你怎么这么霸道?这里的房间这么多,我自己要一间房睡觉怎么了?还是你希望我回到学校去睡?”
顾御庭擦着头发,淡淡地扫她一眼,之后扔掉毛巾,就向宁萌走来。
原本抱着枕头跪在床上,直视顾御庭的宁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慌了,整个人向床角缩去,没多久就被他困在角落里。
“你……你干什么?”宁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顾御庭一手掐她肩膀,一手掐她纤腰,邪肆地轻启薄唇,“看样子,你是真想被我做死,嗯?”
天天和他唱反调,他化身忠犬听她任她,她就越发肆无忌惮?
反了她了!“顾御庭你欺负人,我不要!”宁萌闭着眼睛大吼。
顾御庭眼角眉梢挂着邪佞的笑,“就是要欺负你,你才会乖乖听话!分房睡?除非我死!”
他霸到地宣誓了对她的所有权,就不管不顾了。
很快,卧室的灯关了,大床发出细微的声响,宁萌的挣扎也渐渐弱化……
总之,这是一个顾御庭起先很愤怒、后期爽翻天的夜晚!
早上起来,顾御庭睁开眼睛时,宁萌还没醒来,被子里很温暖,她的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温暖的气息,让她的脸颊白皙中透着粉红,肌肤嫩嫩的,就像是果冻一样。
顾御庭骨节分明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流连。
睡梦中的宁萌,感觉十分不舒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先是迷茫地看了顾御庭一会儿,蓦地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她倒吸一口冷气,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愿意露出来了。
顾御庭伸手去捞她,捞不动,只好道:“再不起床,就要上学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别以为两个人睡过了,她就彻底原谅他了。
昨晚是他强迫她的,她根本就没有点头答应,可恶!
“不想上学了?那好,我在家里陪你,时间充裕,我们再来。”他的手滑到了被子里,落在她的腰上,准备动起来。
宁萌则如同被踩住尾巴,一下子从被窝里跳出来,鼓着腮帮子怒瞪顾御庭,“你就不知道节制一点?!”
“我也想啊,但是身体反应根本不听我的。”顾御庭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摸鼻子,说得格外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