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挑起了兴致,他到有些喜欢这股子狠辣的劲,可惜,他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而且这种女人一旦沾惹上,就难得甩下了。
“陛下认定谣言是贤王传的,贤王的性子,哪怕陛下问及,也是不会解释的,贤王正恨着太子,不会服软,陛下才会对他的话信上几分,那女人的银子是帮了太子,可一国之君束手速无策的事,你觉得就这样解决了,陛下会真心高兴?怕是会想的更多,这时候,只要我们再弄出点动静,让陛下有借口发泄发泄,这间隙就越来越大了,那些臣子一个个不都是见风使舵的,太子情况不对,贤王就有机会,先让他们斗上个你死我活,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景希若说的头头是道,看来也是算计许久,心中早有腹稿。
不得不说景希若对人性的把握还是很到位的,对贤王的、咏元帝的心思都算摸的几分,男子点了点头,意识她继续说。
两人一番算计,一个阴谋又孕育而生。
被派去陵南的荣王也赶回来了,大家也不奇怪,毕竟是皇后大丧,又发生这许多事,被皇上召回也是正常。
秦玥沅一路进宫,换了孝服先给皇后灵柩磕头上香,这才去去见咏元帝。
“都查实了?”咏元帝似有些不信,再问了一遍。
“父皇,儿臣去了在目山附近都查过了,没有琳琅银庄的生意,也未曾见人和那帮山匪有过接触,另外琳琅银庄在大元的生意都是正常的买卖,也没有涉及其他的。”反正就是白跑一趟,父皇想看到的那些东西一样都没有发现,到是皇城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人刚进城,就听的一堆消息,一时还没梳理清楚。
咏元帝眼微垂,神色不明,挥了挥手,“你回府休息下,这段时间辛苦了。”待荣王走后,咏元帝唤出今生,又一番细问,两厢核对,并无出入,只得默默不语。
这个四儿子,跟太子最亲厚,有关太子的事自然是会尽心尽力的,毕竟那女子意图不明,不但他会不放心,作为这个一直亲厚的弟弟,自然也不放,所以才放心派他去探听,别人也不会疑心,正寻思着,突然听的外头一声鼓响,不由身子一震。
不只咏元帝,听到鼓声的所有人都停了动作,一声声鼓音落在耳里,震动心弦,这是…哪里来的鼓声?这么响透?
宫门之外通天鼓台上,一位衣衫破烂的中年男子正奋力的敲着一面巨大的铜鼓,宫门口的守卫一个个惊的看着,有人敲…通天鼓。
“快,鸣朝锣。”反应过来的守卫,推了下一旁守卫,赶紧去,那守卫反应过来,接过一匹马到通天鼓架旁边取下一面锣,打马就朝着几条官宦所住的街道而区,一声声锣响在街头响起,三声急锣一声缓,一路不停。
各府相续反应过来,吓得退了孝服换了朝服,急忙忙的朝宫中赶去,老天爷啊,真有人敢敲通天鼓,动用鸣朝锣啊,大元建朝三百多年,那通天鼓从未响过,但并不表示不存在。
正在忙孝的礼部衙门,也顾不得许多,放下手中活,朝着大殿而去,通天鼓响,无任什么事都要让路,开朝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