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贱人!”罗义听之,愤怒地举着钢叉,就要上前来动柳三升,二狗子突然冲出,避过了那善良的钢叉,一只铁爪稳狠准地按住了罗义的脉门,一捏,他手中的钢叉便落了地了,还疼得那罗义哇哇大叫。
柳三升见那村头,狗子领着邻村的大师急匆匆地赶来了,柳三升才又出声:“柳大伯,你说是因为我动了土,害了阿妹小产,既找不出证据,也没有人证,今日说破了天,闹到官府,你也没理,劝你还是别闹了。”
“胡说!”张氏扭曲着老脸,躲在那罗家人的后面,义正言辞地道:“我老婆子在这村里几十年了,什么风雨没见过,要是哪家媳妇肚里有东西,那家人是万万不可动土搬家具,一动就要坏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阿妹肚子里有东西,你还动土,你就是存心害阿妹,存心害柳家!”
罗家人又是群情激奋,特别是那被二狗子一招制胜的罗义,但有凶狠的二狗子几人护着,他们莫名发怵,也不敢上前。
柳三升朗声道:“柳奶奶这话说得太果断了,能造成你家阿妹流产的原因多了去了,或许是她出门撞邪也说不定,而且我也早不是你们柳家人,这实实在在的冤枉,我可是经不起!”
她又道,那语气也不禁放狠了几分,“我已经让狗子一大早去找了大师来,让大师看看,阿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要真的是我这里的错,要我偿命都行,但要不是我的错,你们柳家人就得给我一个说法了!”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柳大一口就答应了。
那大师也挤进了人群之中,柳大将他接了过去,对那大师道:“大师,我家阿妹昨晚小产了,阿妹平日里身体可是好得很,你给看看,是不是因为那小贱人动土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