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华冷笑,又是老招式啊,郡主郡主,不就是提醒安定侯,他当年被当郡主的老婆压着,现在还要被当郡主的女儿压着吗?
这句话让安定侯越发的愤恨夏锦华了,一双眸不知不觉都变红了,气得胸口像是什么火炭烫着似的,越是看眼前的夏锦华,越是像看见了当年的正妻,看见那蔑视薄情的眼神。
那是他屈辱的过去,真是恨不得当场抹杀了!
夏锦华也顺着黄氏母女的话,道:“是啊,女儿好歹也是一品郡主,有封地、有俸禄,品阶比爹还高,我要是出个事儿,咱们侯府就都完了。”
“你——”安定侯伸出了苍白的指尖,指着夏锦华,却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概括自己心中的愤怒,最后只得爆喝一声:“逆女!”
“女儿真是不明白爹爹为何如此三番两次的冤枉女儿,既然爹爹如此厌恶女儿,那为何要接女儿回京了,倒不如让女儿一个人在那宁山县一辈子不会来,也省得回来让爹爹不开心!”夏锦华委屈十分地道,看着安定侯,“当年爹爹围着公主府放了一个月的纸鸢,才求来了这门亲事,想必爹爹是十分爱母亲的,可若是母亲知道现在这情形,她定很伤心。”
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安定侯自找的啊!
当年选择了吃软饭,就是注定一辈子被女人踩!
“夏锦华,你便是如此与父亲说话的吗!逆女,你母亲若是知道你这逆女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脏污门楣的事情,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安定侯指着夏锦华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