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话,妾身便不爱听了,妾身怎么知晓郡主竟然不知廉耻地在那大庭广众之下私会情人,若是知晓,妾身也绝对不会声张此事,明明是郡主您勾引男人在先,现在倒是怪起妾身张扬了您的好事,侯爷,妾身实在是冤枉啊!”黄氏拭泪。
此时黄氏显得像是个被冤枉的被害人,显得十分的无助,而夏锦华就是做了错事咄咄逼人的嚣张跋扈郡主,安定侯心中对夏锦华的厌恶更深了几分,不禁出声打断了夏锦华的话。
“够了,此事不容再议,夏锦华,你失贞已经是事实了,还敢再次诡言狡辩,对祖先不敬,我侯府再难容你,来人,送郡主上路!”
几个人又朝着夏锦华围了过来,备了白绫和毒药。
“爹爹,我说过,女儿是清白之身,那日在梅园之中,那登徒子意欲对女儿不轨,幸得有御狼护体,女儿未曾吃半点亏,也不曾污了侯府的门楣,就算是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女儿也敢如此说!”夏锦华心平气和,毫无半点惧怕之意。
“你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安定侯厌恶道。
“女儿是清白之身,无论在哪里,都敢如此说!”夏锦华直视着安定侯的面目,依旧是坦坦荡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