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想着前后的事情,心情又是失落,又是惊喜,以最快的速度往京城赶去。
而此时那将军府之中,司空绝正睡得香,睡到了上午还没起床,他新婚燕尔的,还有几日的婚假,而且一娶就是俩,索性便要了双倍的婚假。
今日也无人来打扰他们。
直到怀中的夏锦华用背蹭蹭他。
“绝哥,我背痒痒,快给我挠挠!”夏锦华似乎是梦呓着。
司空绝才醒来,将夏锦华给搂入了怀中,手温柔地伸向了那光滑如玉的背:“哪儿?”
“痣哪里。”夏锦华睡得迷迷糊糊的,嘟哝道。
司空绝将手伸到那肩膀之上,轻轻地挠着,夏锦华舒服得眉毛一阵阵的挑动。
挠了背,司空绝也清醒了,神采奕奕的模样,大手在那被窝中四处游走。
“绝哥,你挠哪儿呢!那儿不痒!”夏锦华嗔怒着,将他到处使坏的大手给握住了。
“怎么能不痒,你昨晚不是说你痒得很吗?来,让为夫为夫人好好地挠挠痒痒!”司空绝调戏着,大手挣脱了到处煽风点火。
“不要——”夏锦华害羞地嘟哝着,司空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身而上,将那小小的身子压住了。
“夫人,为夫给你‘止痒’了!”
……
他们夫妻互相‘挠痒痒’的时候,侯府却遭遇了灭顶之灾,帝王一怒,不是他一个腐朽的侯府能够承受的,片刻的时间,整齐的禁军便将整个侯府都包围了,府中之人一个没跑掉。
禁军冲入,阎罗带头,将那卧病榻上的安定侯给亲自抓了,连同苟姨娘、黄氏夏锦绣几人,一齐下了刑部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