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爱恋地看着那一双小人,眼中只有深沉的父爱,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带着自己血脉的孩子,他如何能不疼惜了?
父子三人玩闹了一会儿,司空绝看那天色不早了,与夏锦华道:“你带着孩子先回去,日头越来越毒辣了,一会儿无法割禾了,我趁着这一会儿,将剩下的那一块给割完了就回城来了。”
夏锦华看那剩余的一块地,道:“我也好久没割禾了。”
便也挽了裤腿,寻了一把镰刀,率先下了了田去。
司空绝一愣,笑了笑,便也跟了上去。
从前,夏锦华也时常下地,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种地的,就该下地锻炼锻炼。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成不变。
一如方才,夏锦华和一群妇女在前面割禾,几窝稻谷成一把,放在那桩子上,后面的男人们拖着禾桶来,将那已经割好的稻子一把一把的进行脱粒。
夏锦华偶尔回头,看看司空绝,见他或者是低头去抱那堆好的禾,或者是使出浑身的力量,将那稻谷摔打进禾桶之中,浑身健美的肌肉裹着一层油光,想镀上了一层蜡,在日下似乎还闪闪放亮。
夏锦华笑着,害羞地回过头去。
男女搭配,效率还是十分高了,一会儿时间便将那一大块稻田给割完了。
日头开始浓烈了,再割下去怕是汉子都吃不消,众人便就三三两两地散了,各自归家去,午后这段时间是没办法干活的。
夏锦华也洗手了,让冬奴带着孩子,她和司空绝手牵手一道离去。
回城之后,一道去冷婳的作坊里买了冷饮吃着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