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将住在这的各种好处都说了说,林鸿锐对住哪里没什么意见,都随她喜欢,可是,他却也有自个的担忧,
“我现在户籍情况特殊,属于下乡插队的知青了,我不去民兵队那边,似乎有些不服从组织安排。
而且,咱们的钱票,还有粮食,也要向其他人解释吧,我不去上工,你也不干活,钱粮从哪里来?庞东那边……”
阮秋月听了他这话,朝天上翻了个白眼,“林鸿锐,你还真的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同志!可有时候,该浑水摸鱼,不,是狐假虎威的事还是要干的。
你想想,咱现在对县长夫人有恩,背靠汪书记,还有秦叔,再往远的算,咱儿子们还认了个上将的姐姐当姑奶奶,你不去上工,谁能说你什么,难道还要给你处分不成?!
至于钱粮,就半年功夫,咱就对别人说再啃老呗,秦叔给的。庞东那边咱不去卖粮食和蔬菜了,确实不好说。”
林鸿锐被她这一通关系说的有些乱,可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可还是略微不太舒服。
“满打满算,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就要高考了,你复习好了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吗?!不说你还要顾着我和孩子,你若还去民兵队上工,时间哪够用,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啊!”
阮秋月抱着他的脑袋,冲他一阵低声咆哮,林鸿锐赶紧举手投降,表示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