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事了。”湘渤一脸焦急:“死去的狱卒,有一具尸体不见了,没能追回,想必猜测不错的话,就是那个绝命门门诈死。”
叶缪:“意料当中,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是疏忽了。”这样的话,就算是叶沐萧摆脱嫌疑了吗?
“不止如此,户部侍郎楼名宣,上吊自杀了。”湘渤按照叶缪的吩咐,自打回春坊那夜之后,就一直派人盯着户部侍郎府,监视府中的一举一动。
他接到报讯后,持入宫令牌,快马加鞭赶来通知叶缪,可叶缪一直未归,他就一直在明德殿内等着。
“那刘少保的案子,看明日有谁会说叨,明日本宫会告诉小皇叔,案子就这么结了吧。”叶缪平静道:“这也算是畏罪自杀,了了也好。”
湘渤:“冀王鳟云那边儿,就这么算了?”
“本宫又能怎样?父皇如何宠爱鳟云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还不能对鳟云出手,要就要一个一击毙命,可如今,鳟云还有反抗的余地,不可妄动。”叶缪看向苏七染:“而且狗急跳墙,鳟云就是一只疯狗,万一再乱咬人……”
“为师铜皮铁骨,咬不死为师的,你不用为为师担心。”苏七染明白叶缪是顾及她的安慰。
鳟云对叶缪下手,难度太大,转而求其次,就选了她。
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傅,不得人心也不得圣宠,皇后不喜,朝臣不待见的,如果她身上再出乱子,难为的只有叶缪而已。
叶缪:“只是时机未到。”
“我是你师傅,他敢欺负到你头上,简直找死。”苏七染拍了拍胸脯,大气豪迈道:“不怕,有为师在,为师定不会让他舒服了!”
“嗯。”叶缪心里暖暖的,他喜欢苏七染为他生气,为他不平,为他笑闹,只是不忍她哭,不管是为了谁,为了什么。
“别拍了,原本连个小笼包都没有,再拍……”湘渤见苏七染两眼瞬间窜出了火光,把胸脯子能挺多高就挺多高,忍不住继续损道:“苏少傅从小练杂耍的?柔韧性就是好,肋骨都能弹这么高。”
“晋王殿下是不是困傻了,赶紧回您晋王府睡觉去吧!”苏七染一口老血吐在心中:“老娘小笼包早特么喂狗了!”
湘渤深沉点头:“有的喂吗?”
“你走!你走啊!”苏七染上手扯着湘渤的胳膊,就往殿门外拖拽:“走走走,送客送客。”
湘渤稳稳的站在地上,实难拖拽。
“你不走是吧?”苏七染气呼呼的用力的甩开湘渤的胳膊,转脸一脸委屈的看着叶缪:“有人欺负你师傅,你也不管管!”
叶缪:“……”
他朝湘渤扬了扬手:“赶紧!”
苏七染拍手:“小缪缪就是……”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叶缪一捞,抗在了肩膀上:“睡师傅咯!”
苏七染:“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