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他讲理你就输了,因为他蛮不讲理!大抵只是在找一个心安理得,废掉你的借口而已。
徐子栋满是懵逼,完全不清楚为什么老爷子要发这么大的火,这可是他的亲爷爷啊,不替他说话也就罢了……
“爷爷,我们未必就怕了他林幽夜,难不成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拿我怎样,就算开战我们也有很大胜算。”徐子栋不卑不亢道。
难不成,林幽夜的影响力已经让徐老爷子都无能为力了吗?至少在徐子栋冷静的分析下不是这样,军界又岂能干涉到地方事宜?
就算现在真正两家开战,至少也是六四开吧,徐家占六,而算上林神医在内的汪家只占其四。
“给我跪下,你这个不孝子!今天你要是不跪,就给我滚出徐家,就是饿死,从悬崖上跳下去,死在外面也不要提你是徐家的人!”
徐政通彻底暴怒,咆哮连连,宛若一头发狂的狮子,身体气得都在颤抖。
这一番话可谓是狠得不能再狠了,连逐出家门的言辞都说出来了。可见徐政通的态度已经坚决到了一定程度。
徐子栋脸色红的发紫,无数人注视当中,轰然跪地。但他却没有朝向林琅,而是徐家二老。
“给林将军认错。”
徐政通脸色稍有平和,语气也放缓了一些。
“我认错。我向林神医道歉,之前的所作所为,我向您赔罪了。”徐子栋满脑子一片空白,这辈子的第一次道歉,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懵逼的是,他完全不清楚应该认什么错,难道要认我夺妻未遂?
“真诚一点!”
徐老爷子再次爆喝。
“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将军当面也不曾自知。我的几斤几两也想与林将军一争长短,简直贻笑大方。我不该敌视您,更不该设下圈套……”徐子栋神情恍惚,口齿机械般的张阖,甚至都不清楚这番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林战将,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我让他重新组织措辞。”徐政通满脸陪笑道。
“你认为这样就可以算了?”林琅目中一片冰冷,并未因为一两句道歉而动容,冷笑:“若是我没有这些身份,今日跪在地下道歉的就是我了吧?而且我的妻子也会被你们夺走,你认为一句道歉解决了?”
“我……”徐政通脸色铁青,忍着愤怒没有发作,低声道:“这件事情是我有错在先,前因后果都没有搞清就急着订婚,哪知差点酿成大错,我也认个错。”
乔振国嘴角抽搐,气不打一处来,这老家伙分明是在祸水东引,往他身上扔黑锅,分担一部分压力啊。只是徐政通的一番言语,迎来的却是林琅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似乎在说:“你蠢还是我蠢?”
徐政通眉头青筋皱起来多高,差点咬碎牙齿,欺人太甚,连我都放下身段给你道歉,你究竟还想怎样。
徐家不是不能与汪家开战,只是如今徐家除徐子栋之外又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晚辈,他现在在世还好,拥有诸多人脉的徐家无人撼动,凭他的分量可以保住徐家。
可过几年等他入土了呢?
那时面对的就是后继无人,林神医正值壮年,振臂一呼武道世界景从,上将军衔也稳稳到手,拿捏一个徐家并不困难。说不得那时徐家真的只有覆灭一途。
如果不是彻底撕破面皮,徐政通真的不愿与林幽夜开战。可如今他实在欺人太甚,只有鱼死网破一途。
“大家其实没有必要闹到这种地步。”徐建业老爷子自不愿看到喜爱的晚辈过早夭折,急忙出声:“大家完全可以谈一谈,有因有果,我们徐家认栽了。”
“徐家需要发展,汪家同样也是需要发展,开战必然是两败俱伤两不得好的局面。你也知道,京都徐家从政,而中海徐家从商,无论是哪个方面都与汪家有着共同利益交集,大可以做到互利互惠,汪家需要之时,徐家也有人脉可以使力。”
“徐家欠汪家人情,大家从此以后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徐建业老爷子提出建议,意欲化干戈为玉帛。
林琅沉吟片刻,不得不说徐建业真的戳中了他的心思。虽然一番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却很清楚,徐家可以鼎力相助汪家。
如今汪家虽然已跻身廖省巨头之一,但短时间内却已经无法进步,不是因为其他,正是由于种种人脉上的掣肘。
当年汪老爷子最大也就坐到过副市长的位置,政界能量有限,即便有新鲜血液灌注进去,但最终发挥功效也得十几二十年之后了。
更无法将触手伸及到其他省市,这一点林琅帮不上忙,孔司令同样也帮不上忙。但徐家不一样,京都主脉在政界人脉广阔,中海徐家经商多年,有丰富的海外生意渠道。
这些都是如今汪家所或缺的。
“好!只要徐家不是虚与委蛇,我答应下来自无不可。”林琅点头应下。固然这个人情是逼来的,至少在他仍旧滞留这颗星辰之前,却是不会反悔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