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太微笑道,“是,说来惭愧,我家安澜还虚长侯爷两岁,侯爷如今已有两女,安澜却尚未婚嫁。这些年,家中亲友也给他张罗了几次,只是总有各种原因未能成。去岁,听说他在溧阳与一位姑娘走的极近,消息传到府城,可把我和我家老爷高兴坏了,安澜生性冷淡,鲜少和哪家姑娘走的近过,这次却破了例,想来那姑娘非同一般。”
她看了眼萧青月,继续说,“我家老爷便让我着人去打听打听,瞧瞧是哪家的姑娘,若是好人家的,不拘家境如何,只要姑娘好,人品端方,就去提亲。这不,我着人打听了好久,才知道那姑娘竟是绍县贺家屯萧家的,再细细一打听,竟是贺夫人的妹子。如此我便厚着脸皮上门,想起侯爷与夫人看在安澜与侯爷相交的份上,替安澜保个媒。”
她方才说的时候,萧青月心中就直打鼓了,等她说完,心中更是鼓声密集如雷。
她去溧阳的妹子可只有萧青青一个,可问题是她和宁安澜怎么会走的近?还被宁家人知道了?
不对,她去年于这事上问过宁安澜,宁安澜当时说他已经定亲了。
想到这,她看向宁太太的眼神,就不怎么亲和了,且直言说,“宁太太,我萧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有一点,却是许多高门大户也比不得的,便是我萧家姑娘不许做妾,这是早前我祖母亲自定下的规矩。我萧家姑娘即便是饿死穷死,也绝不与人做妾氏,哪怕是平妻也不行。”
“不不不,我想夫人应该是误会了,我宁家是想正儿八经的聘萧二姑娘做宁家大妇,而不是妾侍和平妻。”宁太太连忙解释。
萧青月则又问,“宁太太,你在和我开玩笑么?去年宁安澜曾和我说过,他已经定下过一门亲事,既然他有了亲事,你今日这般又是何意?拿我萧家当消遣呢?还是觉得本夫人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