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穴口极其艰难容入他的阳根,火一般灼烈的性器竟在她体内涨开几分,变得更加粗壮,两体完全严丝合缝紧密黏在一起。
那阳根在她体内膨胀,她亦能感知,因为药效持续发作愈发猛烈,及时雨一般的阳根同她的欲望交织挣扎,似诡谲战场,惊厥疲乏。
她绝望的垂下手,搂紧他的腰肌,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头,血腥味弥漫口中。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抬手抚摸她的如瀑青丝,柔声道:“你先适应一会,哥哥不动,忍过这会就不疼了。”
她默然不语紧咬不放,滚烫的眼泪和着血水淌进他的背脊。
片刻后冷意袭来,他掌心朝枯叶击出一团火,便将她抵在树上,缓缓撤出一半,又慢慢尽根抵了进去。来回两次带出血丝,昭示已真真切切成了他的人。
疼痛让她颤抖不止,他歇一阵动一阵,又让她酸麻难耐。
她终于松口,无奈搂着他脖子趴在肩头,在耳边轻声道:“皇兄,我……我好像没那么疼了……”
发鬓上的碧月簪忽然荧光大盛,如百粒夜明珠同时绽放,同她额间绽开的一瓣青莲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