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想了想后笑笑说道：“我明白了，所以选那半人间，恐怕都是设计好的，难怪今天半人间的负责人会亲自过来，明着表示歉意，实际上是为了来感谢少夫人？”

老爷子摇摇头，表示不确定，“但是我确定的事，这件事之后，对莫家被动局面有很大的帮助。”

阿忠说道：“可是我担心白家会要莫家来替他们填那个坑，这不是白家一贯如此的事嘛。”

老爷子摇摇头，说道：“这一次不一样。白家惹怒的是这个半人间，没那么容易收场的。这个半人间，可不是一般的餐厅，白家在白正宇这一辈之前并不在黑白两道混的，所以显然对这半人间也是一知半解，你应该很清楚，这家餐厅的背景，深不可测啊，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就派你调查过半人间的背景不是吗？”

阿忠点了点头，“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老爷子又咂了一口烟，说道：“而且在那个特殊年代，军阀混乱，它们甚至可以买卖交易情报消息，枪支火药等等，游走在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没有人不敢给半人间面子。这就是一个庞大信息搜集库，百年来积累的信息，没有半人间不知道的。只是这几年开始，两道上就鲜少有半人间的消息了，但是它的威望可依旧还在的，我我甚至怀疑……这是半人间在和羡予示好的信号。”

阿忠一愣，“半人间想找我们莫氏集团合作？”

老爷子笑笑，“这羡予大概也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