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伤者一个小时前走的,”阮默叫来了护士,得到了答案。
“他不是伤的很重吗?”阮默问。
“是啊,我们劝他,可他不听,对了,他还留了信,说是给一位叫小糖块的小姐,”护士又说。
小糖块?!
阮默想到温子秋手机里自己号码的备注,轻咳了一声,“我就是。”
护士笑了,“小姐是他喜欢的人吧,这名字好甜哦!”
阮默嘴角抽了一下,没有回复,小护士把信拿来交给了阮默,而阮默把花转送给了小护士。
小姐,谢谢你来见我!
不过,我失约了,抱歉!
小姐问我为什么手机里只有你一个号码,我现在告诉小姐答案,因为小姐是温暖过我的人,您可能忘了,但是子秋却终生铭记。
小姐不必纠结这事,凡是能忘的都是不需要记住的,所以子秋也不便说出来再让小姐烦扰。
小姐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好了,只是不小心路过!
最后我送小姐一首诗吧——
风拂青烟花拂面,桔园花下戏纸鸢,
方糖一块慰少年,半是苦来半是甜。
阮默看着上面的字,眼前忽的又一阵恍惚,竟然仿若看到了那天梦中的桔园情景,还有那个给桔花上色的男孩
忽的,她一个激灵,温子秋是那个梦中桔园的男孩!
如果是,那他们定是相识的!
只是,她把他给忘了!
他说凡是能忘的都是不需要记住的
莫明的,阮默竟不由心酸,甚至有些自责,好像她忘了他是件多么愧疚的事一般。
可一个人一生总是要忘记很多的人和事
阮默失怔好久才回神,这才注意到纸上的字个个漂亮润满,她忽的想起司御说温子秋会刺绣。
可偏偏他还有一个让人忌惮想要人人得之诛之的身份
温子秋,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
一直到走出医院,上了车,阮默整个人好像都是飘浮的,温子秋身上有种子魔力,只要接触到他或者和他有关的东西,阮默好像神智便不受控制的迷乱。
“太太,太太”杜雷叫她。
“呃?”她这才被拉回神思。
“您的手机一直在响,”杜雷提醒。
果然是,可她竟都没有听到,似乎那次在咖啡厅与温子秋喝咖啡时她也错过好几个电话。
想到这个,她只觉得头皮又是一麻,然后拿出手机,是司御来电——
阮默看着这个电话,竟有些心慌,良久才接了电话:“七哥”
“迪儿在哪?”司御开口问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