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划在掌心上的尖锐伤口还没愈合,薄离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手肘支撑着掌心用力抵在女孩身侧的床上。
“我要……嗯~换姿势呀……啊~我要骑你……让不让?”
“……命都是你的。”
男人一个仰躺翻转过身体,一只大手扶着女孩的腰侧,另一只受伤的手有点不自然地扣在床上。
阮桃伸出艳红的小舌头,纤细的腰线不断晃动着,还有胸前那团奶白奶白的软肉,随着女孩的动作晃得令人眼化缭乱。
“啊~啊!薄离……老公……我骚不骚?桃儿骚不骚,浪不浪,嗯?桃儿是个荡妇啊~是贱女人……”
薄离眸色深沉地看着在他身上尽态极妍扭动的女孩,明明眼里含着那样一大泡泪儿,怎么就当着他的面都掉不出来呢?
“是,阮桃,你是荡妇,天生的荡妇。”
薄离伸出那只骨节分明完好无缺的手握上女孩白皙幼嫩的一节脖颈,微微用力。
女孩停下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委屈的泪光中全是受伤。
“你不知道,老子天生……呃!就克你这种小浪货,嗯?所以就是把命给你,老子也要上了你。”
男人表情邪佞而阴沉,四目相对,阮桃只觉得,那轮廓过于深邃完美的双眼,竟然蕴含着比她还要浓烈的悲伤。
“你……”
阮桃犹如被泼了盆冷水。
她忘了什么?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瞬间,那个受伤冷漠的眼神渐渐与眼前男人重合。
随后她就说不出话了。
男人发了狠地把她摁在床上摆成跪趴式,像动物之间交配那样,原始而激烈地性交。
“记住,阮桃,荡妇这个称号,只有老子才配得上这么叫你。”
“你他妈还想当谁的荡妇?嗯?”
阮桃终于哭了出来,像委屈的小女孩那样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