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抡起拳头比划了几下,他还真拿自己当大爷了。
唉,不过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个男人酒品还是不错的,否则要是真的吐得满地都是,我也不能不管啊。
这么想着,我又好心的替他脱掉了鞋子,从客厅里抱来被子,盖到他的身上,然后轻轻的带好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看到客厅里的皮包还有紧闭的房门,我断定许靖轩还没有起床。这是我搬进来后,他第一次比我起床晚,以往大都是我起床后他就消失了,或者匆匆打个照个面,两个人都觉得尴尬。
我在厨房里做早点时,许靖轩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着睡衣睡裤,头发半干的随意贴在额头,赤着脚穿着人字的拖鞋,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心情不错,甚至看到我,嘴角上还挂着笑意。
站在晨光里,这样的许靖轩比往日里看起来年轻不少,像个开朗的大男孩一样。
“我做了早饭,要不要一起吃一点!”已经快9点了,外面的早饭估计没那么容易买到了,我好心的问他,但是又一想,许某人会吃路边摊上的东西吗?很难说,一切我任务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其实往往皆有可能。
早饭是白米粥鸡蛋饼和我之前买的橄榄菜,另外洗干净小黄瓜,切成块,用奶酪拌好,装在碟子里。
他吃得津津有味,心情像是更好了,等我们把盘子里最后2颗黄瓜分吃后,他建议着说:“你上次不是说要付我房租吗?我觉得大可不必,不如你以后负责做早饭和晚饭,这样不必付钱给我,也一样可以住得安心。”